“現在救小姐要緊,哪怕是讓小姐少些痛苦也好。”
大夫卻是不答應了,將算盤收回去,冷笑道:“你走了我上哪裡去找你們去。你們啊什麼時候付了醫藥費,老夫什麼時候給這位姑娘看病。”然後轉身離開櫃檯,到旁邊的茶桌邊坐下,翹著腿悠閒地喝起茶來。
孟萱看著他這副得意的架勢,火立即的竄了上來,抽出儲暉手中的劍直指那大夫的喉嚨,威逼道:“你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
大夫卻是毫不畏懼,面不改色的道,“殺了我,你家小姐更是沒得救。”顯然是見慣了這種把戲,一副傲慢的姿態。
儲暉見和這個人已經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講,連恐嚇都不管用。他走上前奪下孟萱手中的劍收回劍鞘。孟萱不解的看著他,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要和他講什麼道理,現在就應該威逼。
儲暉反而是平靜的道:“大夫敢如此大開口,想必並不是看我家小姐的病難治,而是看中我家小姐定然是出身富貴人家。那大夫可知道若是我家小姐若是因為你的救治不及時有個閃失,我家公子對怎麼對待你包括你的親人、族人嗎?”
大夫目光稍稍的動了下,然後很不屑的冷笑,然後繼續的品茶。
“大夫是真的不怕死,還是以為背後有靠山能夠救得了你?”
大夫終於有所動,看了眼儲暉,顯然儲暉拆穿了他的心思。
儲暉從包中取出了金牌,晾在了大夫的面前。大夫一臉驚恐,雙眼瞪得圓溜溜的。“這是御賜金牌,我家小姐是後宮貴妃,若是因為你耽誤救治,你九族無一倖免。”
大夫此時已經毫無半點剛剛的倨傲,但是又抹不開尷尬,陪著笑道:“你們不早說,我立即的診治,立即診治。”然後吩咐旁邊遊蕩這的藥童立即去準備相迎的東西。
孟萱冷冷的白了他一眼,暗罵:勢利小人。
兩人也進了房間,一直的守護在清水的旁邊看著大夫為她醫治。果然此次沒有剛剛的敷衍,無論行針還是放血,都一絲不苟,全神貫注,無半點的馬虎。儲暉心中也是冷笑,沒想到最後能過讓大夫屈服的還是這無上的皇權。
大夫診治一番後,天已經接近黃昏了,他也是滿頭的大汗。簡單的拭了下汗,陪著笑道:“貴妃娘娘暫無大礙了,老朽這就讓藥童去熬藥。只要貴妃娘娘每個時辰敷一次,不出幾日體內的虛寒之症便可祛除,只是貴妃娘娘所中的寒毒,一時半刻卻不能夠盡除。”
儲暉點了下頭,道了聲辛苦了,便吩咐道:“我家小姐是便衣出行,也是不想暴露身份,若非是剛剛急迫,我也不會讓大夫你知道。”
“是,剛剛是老朽眼拙,那……老朽去抓藥吩咐藥童熬藥。”
“有勞大夫了。”儲暉依舊是客客氣氣。
次日,清水模模糊糊的轉醒了,身上的寒症已經好了許多,雖然是咳嗽,已經沒有之前嚴重,也不會咳出血來。只是頭還是昏沉沉暈乎乎的,勉強可以自行下地行走。
她見此處陌生,詢問時什麼地方,才知道此處距離華京也只有幾百里路了。便強硬的說自己的身體能夠撐得住,一定要立即的趕往華京。
儲暉實在是不忍,勸她應該再休息兩日再啟程。她不聽,攔的緊了,她有氣無力的對儲暉低吼:“你攔著我是何居心?誰給你的命令?是皇甫澤,還是皇甫卓?”
儲暉被驚住了,沒想到她會這般懷疑他的忠心。他攔在清水的面前跪下道:“小姐,屬下絕不敢有半點異心,屬下只是擔心小姐的身體,求小姐相信屬下。”
清水也意識到自己剛剛話語過分,她只是剛剛被著急衝昏了頭,內心並沒有真的懷疑過他。“儲哥哥,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我更擔心表哥,求你別攔著我了。”她退了一步繞開儲暉向外走。
儲暉立即的起身攔在了門前道:“好,屬下不攔著小姐。但小姐身子太弱了,若是沒到華京再昏過去更糟。先將這個時辰的藥喝了再走,也能夠多撐一段時間。”
孟萱也點頭勸道:“喝完藥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小姐身子要緊。”
清水思量他們說的有道理,她不能夠再昏過去。
儲暉立即的去藥房將藥端了過來,清水匆匆忙忙的將藥喝了下去,然後便朝外走。沒走幾步便覺得頭暈的不行。眼前越來越模糊,最後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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