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被抓,兩日閉口不言,其同伴逃脫必然是回去通風報信,而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這不是很奇怪嗎?”
葉文約想了想,的確是太過平靜了。“二公子懷疑對方會來救這個刺客?”
“不無可能。”
“屬下再派幾個人過來看守。”
“恩。”
兩人到了密室檢視一番,一切都正常,出來後,葉文約便去多叫幾個將士過來。
待其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密室門口的四個士兵癱倒在地。密室的門也是敞開的。他立即的衝過去,這時李奇帶的人也已經過來。兩人相視一眼衝了進去。密室中兩個士兵一人一刀將最後一個蒙面人砍倒在地。
再看鐵牢中,刺客還在,顯然這些劫囚者還沒有來得及下手。
“怎麼回事?”李奇吼道。
兩個活著計程車兵忙跪下稟報。這些刺客將外面的侍衛打暈,然後便闖進來,他們廝殺一陣,現在刺客全部死了。
獨孤繹剛回去,便聽到了侍衛稟報密室出事了,見到地上黑衣蒙面人的屍體,再看著鐵牢中被綁在刑架上的囚犯,這裡發生了什麼已經全部瞭然。他蹲下,隨手扯開了一個人刺客的面巾,看到面容的時候,葉文約和他都是震驚。
“這……”葉文約不敢置信的又一連揭下了另外幾個刺客的面巾,結果讓他大驚。李奇也是看出了端倪,這死的刺客就是獨孤繹帶來計程車兵。
“葉文約,去將從華京隨行而來的所有將士召集!”然後他走到鐵牢邊,打量了裡面的殷荀。他平靜的好似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一會兒,葉文約回來回稟,所有將士已經在密室外候著。
獨孤繹走出去,此時死了計程車兵也已經被抬了出去。獨孤繹掃了眼剩下的將士,他從華京來的時候,還特地的從軍中挑選了幾十位高手,沒想到裡面竟然會混入刺客。接著他目光凌厲的掃過每一個人的面孔。
空氣似乎凝滯了,夜風吹的更加寒冷。許久,他嚴厲的命令:“如果再出現閃失,所有人軍法處治!”
餘樟聽聞了這件事情也匆忙的趕來過來。華京剛派人來接手,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怎麼不讓他多想?
看著躺著的十來具屍體,餘樟毫不客氣的道:“獨孤將軍竟然是帶著刺客而來,不知貴國皇帝是否知此事?”
畢竟自己理虧,但卻並不屈從。“在下自會給貴國公主一個交代!”然後命令今夜所有將士不得休息,一來是看守,二來是懲罰。
獨孤繹下達完命令便離開,葉文約立即的跟上去,卻被獨孤繹斥吼:“你也給我在此守著!”
葉文約見他現在盛怒,又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也不與他爭辯,領命。
葉文約回到了屍體旁邊,細細的看著每個刺客的面容,忽然見到一個刺客的胸口處有一點古銅色。藉著周圍的火把的光看的不是很清楚,他走過去,掀開衣襟,卻見到一枚掌心大小的令牌。他將其取出,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走到餘樟的面前,心中冷笑。“餘相,我想你應該認識這個東西吧?”
餘樟定睛看去,也是吃驚不小。
“在下見識短淺,不知餘相可否相告這是貴國的什麼令牌?”葉文約故意將印有蜀國圖文字樣的一面朝著餘樟。
餘樟驚愕的看著令牌,卻發不出話來。這是蜀國的皇室令牌,只有皇帝、太子和幾位位高權重的大臣才有,他手中也有一枚。為何這些化身大周將士的刺客手中有如此重要的令牌?
“身懷這枚令牌,想必也不是普通的人。潛入我大周軍士之中,化身隨行將士來救一個刺客,看來這位刺客地位不簡單。餘丞相難道沒有見過嗎?”
“你這話何意?”餘樟面露不悅。
“餘丞相,看來貴國不僅外憂更有內患。”他在此的看了眼手中的令牌,“有心破壞貴國與我大周結秦晉之好。餘相應該也想知道這令牌背後到底是何人吧?”
餘樟無言,現在說是蜀國和大周聯姻,說白了是他們蜀國現在有求於大周。如果國中再發生動亂,這聯姻之事恐就沒有那麼順利了。至於這令牌是何人,他心中也已經有了猜疑之人。
“刺殺貴國公主,我大周未來的皇妃,這本就是兩國的事情,都責無旁貸。但是,現在貴國刺客潛入我朝軍中,事情就不是那麼的簡單了,也不是一個交代就能夠算的。”葉文約瞥了眼旁邊的將士,然後別有深意的看了餘樟一眼。
他自然是讀懂這其中的深意。
“餘相,這件事情恐需要您也多多的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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