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府中是做什麼的?”他問。
“我是後院打雜的,管事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家公子對你如何?”他提起手邊的酒壺嗅了嗅神情隨意的問。
“慕容侍衛,你不是玩笑吧?”小廝笑著道,“府中下人上百,我就一個後院小廝,公子還不一定記得我呢。你快用飯吧!”
小廝說著笑了下轉身就準備去開門離開。忽然身後一聲脆響,與此同時他脖子處一緊,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喉間。房間立即瀰漫濃濃的酒香。
門外的護衛聽到裡面的聲音,一腳踹開門,見到裡面的情況也驚住了,慕容非手中半截摔斷的酒壺抵著小廝的喉嚨。
“你……放手!”護衛吼道。
“放我離開,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他。”慕容非手中的破損的一頭輕輕一動,小廝的喉嚨處立即一道血痕。
小廝雖有些害怕,卻並不驚慌,“你拿我根本威脅不了他們。”
“我看未必。”
護衛相視一眼,的確不敢輕舉妄動,卻有不敢放他走。踟躕不定。
慕容非挾著小廝向門外走,護衛卻不得不後退兩步。
“慕容非,我家公子可是為了你著想,現在平王派人滿城抓你,你現在離開了殷府,就是落入平王之手。你傷鄭太妃,你認為平王會放過你嗎?”
慕容非冷笑,他現在像囚犯一樣被囚禁,並不比落入皇甫卓手好一點。
“你們退開,否則,我不會再手軟。”他握著酒壺碎瓷的手再次用了力。小廝的脖頸處血流的更多。疼的眉頭擰成一把,卻不敢叫,怕一叫喉嚨蠕動傷的更深更痛。
護衛卻是再次的退了一步,慕容非挾著小廝走出房間。護衛見這樣一直退讓也不是辦法。但是慕容非得身手他們都領教過,雖然現在武功被控制,但是身手的速度卻並不受影響,如果他們真的有動作,還未及他們近身,慕容非手中的碎酒壺便能夠劃斷小廝的喉嚨。
正在思索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時,卻聽到殷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慕容非,若你真的敢殺他,你也不會被平王滿城抓捕,你不是狠厲之人。”
“殷公子,你雖聰明,卻不是凡事都能算的準。”
“好。”殷商清雅一笑,“那我就看你怎麼將他殺了的。”然後對身邊的護衛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上前將慕容非抓住,作出威逼的動作來。
護衛猶豫,畢竟有自己的人在他的手中。看著殷商堅定的眼神,護衛也不敢抗命,遲疑了下,還是走上前去。
慕容非望著殷商淡然卻又篤定的眼神,這場對峙中,他絲毫不退讓,將他扼的死死的,算定他不敢動手。的確,他確實不敢真的動手殺這個小廝。最終丟下手中的酒壺,被護衛擒住,押回房間。
小廝被嚇得不輕,特別是殷商毫不在乎的說出要看著慕容非動手的時候。幸好最後慕容非真不敢動手,否則一條小命就沒了。
他抹了把自己的脖頸,滿手的鮮血。疼的齜牙咧嘴,抬頭瞥了眼殷商,卻正迎上殷商打量的目光。他慌張的垂首跪下,不敢再捂著傷口。在府中幾年,他也深知殷商的脾氣,今日他被挾持受傷是自己疏忽所致,自作自受,但是差點給慕容非一個可乘之機逃走,卻是大過。
殷商不言一字走進房中,瞥了眼旁邊絲毫未動的飯菜和灑了一地的酒水。
“你要關我到什麼時候?你到底想做什麼?”
“既然你想離開殷府,我明早便命人送你去陵州。”
“你想換個地方囚禁我嗎?”
“有個人想見你。”
“誰?”
“慕容連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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