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洪寶懇求道,“泰勒先生,我真是誠心誠意要和你們合作的,第二條路是什麼?”
“第二條啊。”泰勒修長的手指在膝蓋上敲了敲,笑容裡夾雜了殘忍的味道,“咱們法庭見。看看法院那邊會怎麼判決。拒不支付違約賠償、倒去他人公司研究機密,這是雙重違法了。”
這還不如第一條!
一個是賠錢,一個是賠錢還可能要坐牢!
石洪寶險些當場就給他們表演一個痛哭流涕。
努力穩住心神,石洪寶心裡把徐白罵了一百遍,全然忘了自己最初到底和誰才是一個陣營的。
他抬手作揖,慌里慌張的給自己辯駁,“泰勒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會出這種事,咱們合作的好好的,你何必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泰勒沉下臉,幽深的黑眸定在石洪寶的臉上,那眼神冰冷的讓石洪寶心驚。
“石洪寶,是我把事情做絕,還是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芝泰?”
說出來的話,更是讓石洪寶猝不及防。
“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一個絲毫不瞭解生物研究領域的人,忽然突發奇想要投資生物公司,並且,還上來就選定我們這樣毫無根基的小公司。”
“我原來只當是你在試水,沒想到,你們是想合作偷走芝泰的心血,搞垮芝泰。”
石洪寶張了張嘴,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裡,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總不能把徐白招供出來吧,那他也坐實了罪名了啊!
泰勒下了一劑猛藥,“看來石總是鐵了心不說了,那行,我讓警方來查!”
“別別別!”石洪寶急得腦子都在疼,心中衡量過了利弊,最後下了決定。
“我說!”
“是徐白讓我來整你們,你們是不是得罪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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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林之夏露出茫然表情,“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啊,泰勒,你認識嗎?”
泰勒同樣搖頭,不過,他這搖頭不是演的,而是現在的他,真的不知道什麼徐白徐黑的。
石洪寶現在就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反正說一句也是說,說十句也是說,差不多少了。
於是,他繼續問道,“你們不知道徐白,那知不知道徐白的老闆,葉斐然?”
林之夏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葉斐然我倒是知道這個人,可是,我們怎麼可能招惹的到那樣的人呢?”
這話沒讓石洪寶起疑心,他也覺得小小的芝泰生物,別說得罪葉斐然了,就是出現埃葉斐然眼裡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自己都不知道的話,我就更不知道了。徐白只是讓我來整你們,其他的什麼都沒和我說。”
他也發愁,就說這麼點東西,會不會讓泰勒他們以為他在故意隱瞞?
天知道,徐白也就是把他當條狗,隨便給了任務罷了。
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說什麼也不會答應徐白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