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安載注意到克萊爾知道的好像太多了,但他得先宣告自己沒開玩笑。
“我沒有啊…我爸老早就喊我回來,是我一直拖到三年前。”
爹不疼娘不在,跑到紐黑文都沒人理的克萊爾:……
他掏出藥箱裡的止痛膏,順勢拍了下昆安載身上的淤青。
昆安載疼得齜牙咧嘴。
“你拍我幹嘛?”
克萊爾亮出手上的藥罐堵住他的嘴:“當然是擦藥。”
他幹壞事,怎麼會承認呢?
“還有件事,你今天來得正好,等下我給你看個東西。”
昆安載掀開了衣服,低著頭沒說話。
克萊爾歪腦袋看了他一陣,“誒,小女孩,真生氣啦?”
“小女孩”劈手搶過他手裡的止疼膏,嘟嘟囔囔的說:“我自己擦吧…要看什麼?”
五天後,仍然沒被放出來的蘇孟沒能如約帶走林筱夏的腦袋。
林筱夏倒是聽說他被打斷腿之後嘴太臭,17k的人暴力審訊,不小心把他的牙打掉了一半。
這些暴力的前提下是蘇孟手中最大的“器官供體養殖地”被找到了。
雲朵龍蝦店的服務生們看似已經被馴化,但昆安載去看過那個女孩三次後她毅然反水。
和索菲亞同樣來自俄國的那個服務生則有點特殊,她問過十三香的月薪後表示要求在十三香打工。
索菲亞表示給她一筆錢回國,她不要。
打破這兩個缺口,林筱夏他們很快知道雲朵龍蝦店裡的服務生是蘇孟手中最特殊的一批人。他們身體問題不大,但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
家裡要麼無親無故,要麼太過貧窮,回去會更糟糕。
也有的一開始不是這樣的人,只是後來出於各種原因放棄抵抗。
昆安載的小同鄉就是這樣的典型,她覺得自己染上藥癮,身體又差,寧願孤零零的死在外面。回去了還要勞累旁人給她挖個坑。
她不知道,現在去世的人已經不能埋在地下了。
得花錢火化了放小方盒子裡。
雲朵龍蝦店的服務生們不願向外界求助,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認為還在“養殖基地”的同伴們更值得出去。
他們積極的給昆安載帶路,找出的供體有60多號人。
但透過網上的名單核對,網站上還有7個人沒被找到。
昆安載拿著這7個人的照片去問過已經獲救的受害者,這七人是真實存在的,有人見過她們。找不到……很有可能是已經死了。
“我打算違規把蘇凝雲抓過來,蘇孟點子太硬,實在撬不出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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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夏在家裡看《玫瑰夜鶯》的時候,昆安載給她發來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