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陽光下,漂亮女子坐在木質椅子上,懷裡摟著一個可愛的嬰兒。
她眉眼被回憶籠罩,有幾分悵然。
“那個人是楚浮昊吧……我和他還是遠一點比較好。”
那個喜歡打籃球的少年,像小太陽一樣朝氣蓬勃。
太陽本該隨性而為,如今,卻甘願圍著林筱夏打轉。
“他是真的想要知道您的現狀,這麼多天,本來就瘦的小夥子,臉都只有我的手一半大了。”程飛心軟地為楚浮昊說話。
臨行前,楚浮昊還在給他打電話,“程叔,你要是遇到姐姐,一定要告訴她,注意身體,”陽光的大男孩遲疑了一會,“她剛生完孩子,肯定還在恢復。”
他一個連女生手都沒牽過的男生,現在卻連產後護理都懂了七八成。
他知道產後抑鬱,也知道乳腺痙攣……
可惜姐姐不在,楚浮昊也只能對著過去哀嘆。
程飛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痴情的小男生,美人姐姐,害人不淺啊!
可惜,林筱夏就是這麼堅決,她搖搖頭,岔開話題。
“我過段時間就要入學,不知道你可有推薦的人,來應聘家政?”
羅森太太畢竟年紀大了,照看孩子很不方便。
林筱夏也不忍心,看她勞累。
索性,手上還有點錢,乾脆找一個家政。
“美國這裡,我還真有個認識的!”
程飛有一箇舊友,叫秀秀,一直住在唐人街。
早些年跟著丈夫出國,一個當廚子,一個當保姆。
硬是把兒子送到了大學裡面。
程飛和秀秀的男人是小時候一起撒過尿的交情,聞言立馬打給秀秀。
秀秀一口同意。
“如此,我就去再追查薄總的下落。其實,薄總下落不明,如此難查,他肯定是到了了不得的家裡面……”
被程飛揣測到了特殊家庭裡面的薄津庭——泰勒,正在收拾著書籍。
書桌旁邊,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正在喋喋不休,“泰勒,還有幾天,耶魯才開學,你為什麼今天就要收拾東西?”
“你不喜歡巴黎嗎?”
少女正是娜塔莎。
一年來,她從當初的假扮情侶,到如今的情根深種,時光改變了太多。
要是問問家裡的侍女,她們也會覺得這並不奇怪。
畢竟,泰勒先生太帥了。
從臉到身材,完美詮釋了上帝造人偏心這一條真理。
每個清晨,泰勒先生在花園裡面打拳的時候,那勁風鼓鼓,吹著白色衣服貼著腹肌,每一處線條都讓人讚歎。
更不要說。泰勒先生挽起袖子時,小臂上露出的青筋,令人心神搖曳,恨不得這雙手,緊緊抱著自己。
現在,娜塔莎就盯著這雙好看的手。
手上有一點痣,不大,卻格外迷人,“你不理我了嗎?”
“娜塔莎,現在沒有外人。我們還有必要假扮男女朋友嗎?”
泰勒很不解風情地說道。
沒幾天,耶魯就要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