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薄津庭知道自己的意思。
第二天。
葉斐然帶著兩個白大褂進來。
“這是我們葉家科研室的專家。”
他沒有看薄津庭,對林雨溪溫柔說道:“我會讓人把他胳膊接起來,但他必須注射一種藥劑。”
這種藥劑會讓一個人體虛,是應對薄津庭身手的最好辦法。
葉斐然深覺自己愛林雨溪愛得深沉,居然連薄津庭的身體狀況都能替她想到。
林雨溪低眉順目,平靜地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葉斐然撫掌大笑,“很好,溪溪,我真的很喜歡你的識趣,你今天就去試婚紗吧?”
他語氣像是詢問,卻篤定得讓人害怕。
林雨溪點點頭。
昨晚,薄津庭根本沒有睡好。
即使閉上了眼睛,也會不斷傳出悶哼聲。
薄津庭的疼痛彷彿像一把刀紮在林雨溪的心上。
“你先把他胳膊治好。”
林雨溪略帶強硬地說道。
葉斐然知道不能逼人太甚,他微微揚起下巴,很快有人上前。
等薄津庭的胳膊修復好,葉斐然就對林雨溪笑道:“走吧,我的夫人。”
林雨溪沉默地跟在他身後。
回頭看看,薄津庭臉色更加蒼白,往日水潤的嘴唇毫無血色。
他剛剛被注射過藥劑,整個人都沒有力氣。
可是,小兔子就在前面,他必須跟著小兔子。
林雨溪看到踉踉蹌蹌還要跟著自己的薄津庭,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手根本不敢伸過去。
“你想扶著他?”葉斐然洞若觀火地說道,“那你扶哪裡,我就打哪裡。”
現在的薄津庭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可以隨意毆打。
林雨溪緊緊咬著下嘴唇,儘量平靜地說道:“我不會扶,畢竟我們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