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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管我,我帶著她,明日從城門過境。”他淡淡道出,眸子依舊寒厲。
“什麼?!這——”墨子伯不明所以,他們竟然不一道出境?
“哼,司徒昭遠的目標已鎖定了這裡,這片林子明日恐怕一隻鳥也別想飛出,這別莊,且讓他拿去!而他如此嚴密的封鎖,定會消耗大部分人力,城門處,卻會變成最薄弱的所在。”說著這些,他的唇際微微勾起,些許輕蔑與明晰,卻依舊冷凝的沒有一絲溫度。
然而聽了他的解釋,墨子伯卻瞪大了雙目——主上,竟然讓他帶著所有的兵力去當誘餌,從而引開司徒昭遠的視線與人力!但是己方唯有十多人,這豈不是羊入虎口,簡直是去送死啊!為了一個小小的司徒詠靈,主上竟然要犧牲至此——罔顧自己與眾兄弟的性命,而只為奪取一個小小女子!這怎能不讓墨子伯震駭,除此之外,還有濃重的心涼啊!
但見他微轉過頭,望著墨子伯不敢置信的臉,依舊是一絲冷笑:
“倘若不是你自作主張,又何須到如此境地?!不是要贖罪嗎?這是唯一的機會!活著回去,便是為我效命了。”
最後這句話,也不知是譏諷還是對他的鼓勵,但是作為屬下,他對著主上的命令沒有說不的權利。然——
“為了司徒詠靈,主上這樣做值得嗎?!”這樣一來,不止賠上了別莊,甚至還可能是眾兄弟的性命!他們這些人的命,在他眼裡竟敵不過一個小小女子,這怎能不讓人寒心!
而面對質詢,他卻連眼睫都不眨一下,便道:“值!”
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哪是為了司徒詠靈?而是為了自己——他想要她,他想看到那張臉,他想撫平自己的傷口!
墨子伯不答話了,朝他鞠了一揖退了下去,便吩咐眾人儘快修整,打點行裝。待得丑時過去,所有人馬趁著夜色打算出動。
“主上一人,是否有些不妥?”看著騎在馬上的他同依舊睡著的司徒詠靈,墨子伯終究有些擔心,雖然他相信自己的主子料事如神,但凡事都有萬一。
“無需多慮,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好便是。”他一夾馬鐙,勒緊韁繩,兩人一馬,便率先衝了出去。
墨子伯不再猶豫,亦吩咐眾人趁著夜色上路了。
詠靈再次醒來時,已是日上中天,但她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睜眼看見簡潔的紗帳和床榻,卻陌生的很,她立時驚坐而起,迎面便看見一個人。猛眨了幾下眼睛才看清,那人正是劫持自己的大頭目——冷酷的黑衣邪主,此刻正坐在對著她床前的椅桌前,靜靜的品一杯茗茶。但是他身上衣物卻換掉了,樸素尋常的世俗打扮,倒是跟他渾身散發的氣質有些衝突。
“醒了。”
低沉的嗓音傳來,眼光淡淡的瞟向她,臉上卻似乎平靜的很,這句話,像是疑問,又是肯定。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詠靈急不可耐的想要掀被跳下床,卻有些脫力的四肢癱軟,不得已斜靠在床邊。想這一兩日來滴米未進,自然虛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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