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看葉念凝一眼。
葉念凝站在原地。
看著馬車絕塵而去。
心中惶惶,如同踩著浮塵。
秦南萱,似是有什麼不一樣了。
她說不上來。
又覺得有些心痛。
這便是爹孃所說的。
煩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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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後。
葉念凝再也沒見過秦南萱。
她有送過自個兒的請帖去秦府,邀了秦南萱一同玩。
但秦南萱都以忙碌為藉口拒絕了她。
葉念凝也實在沒轍。
她也曾厚臉皮跟著秦季珣去了秦府幾回,卻連和秦南萱打個照面的機會都沒有。
大抵是秦南萱在明顯的躲著她。
葉念凝知道。
秦南萱開始討厭葉念淼了。
便索『性』連著她這個葉念淼的妹妹也一同討厭了。
手帕之交,到底是比不過心上之人的。
就這樣到了小年夜。
臘月二十四。
乾朝老百姓都稱小年是小孩子提前過的年。
也只有小孩子才會在今日慶賀即將到來的新年。
但國子監的課還是照常要上的。
只是提前了一個時辰放了堂。
讓學生們都得了空閒去街上轉轉。
小年夜,街市上到處賣的都是小孩兒的玩意。
國子監大多數學生都童心未泯。
今日對於來說,簡直是天上人間。
對於葉念凝和太子來講,亦是如此。
只是回後院的時候,葉念凝聽著自家爹爹又在罵罵咧咧。
似是指著家裡某棵桑樹在大罵秦季珣的父親。
“這個姓秦的老不死的!日日在朝堂上和我對著幹!”
“反正我就是有千般不是百般不是,那又如何?我躲到國子監裡教書,他能拿我怎麼辦?”
“成日威脅我!一雙眼睛盯著我就沒動過!我葉茂山就是比他有才華!就是有才華!”
“我隨便抖幾滴墨水都能淹死那個老不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