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葉念淼算個什麼?太子的走狗罷了!憑什麼要去尋他?”
“我們若是派人去尋,豈不是全天下都知道丞相府和平王掛上鉤了?真不知道這個祁珏澤腦子怎麼長的,我真是錯看他了。”
張晉安的一大串連珠炮似的話,張舉齡並未入耳。
他『摸』了『摸』自己半長的鬍鬚,陷入了沉思。
若祁珏澤真是這麼個衝動『性』子,那倒真是個難成大事的,也不需再對他那麼忌憚防備,可以開始下一步的計劃了。
可若祁珏澤是故意演出這麼個衝動樣子給他們看,那這個人,可就需要好好對付了……
“爹。你在想什麼?”
“安兒,祁珏澤當真是斷袖?”
“他當然是斷袖!我們廣業堂的同窗都知曉了。”
“若他不是心悅葉念淼,為何要無緣無故潑我一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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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葉念淼被人拐騙了,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爹你當時是沒看到……”
張晉安越說,越顯得有些興奮,唾沫橫飛。
張舉齡心底的石頭,又放下一塊。
若祁珏澤真是斷袖,那即便日後成了……
也後繼無人。
若其他皇室血脈都不復存在,再加上皇室無儲的由頭。
取而代之就成了名正言順。
“安兒,來陪爹下盤棋。”
這盤棋有點大。
他得好好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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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黑沉了下來。
最後一抹斜陽晚照,落在紅牆綠瓦之間。
太子已經急得扯了秦季珣的衣襬好多次。
可秦季珣依舊正襟危坐,神『色』不驚。
太子知道自己急也沒用。
可又恨不得自己親自去尋人才是。
皇上得知太子因為葉念淼被拐騙了無心回宮之後。
哈哈大笑一聲。
直接吩咐讓太子不必回宮,在太子太傅府上住上一宿,等確認了葉念淼安全再回宮便是。
倒讓秦季珣覺得有些意外。
即使面上不顯,心底卻開始揣測聖意。
皇上這意思是……?
太子又踱了會子步,突然看到一騎駿馬疾馳而來。
近了才看到,馬鞍是六扇門的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