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將孤尾暗地裡控制住,接過卻鬧出了一個暗盟的訊號彈,更是在訊號彈的驅使下引來了教皇甚至是帝國的隊伍。
“妖刀歸我們,至於那個什麼火舞丹你們拿去便是,還有這小子也歸你們。教皇陛下你覺得這個生意可否划算?”黑衣人大聲喊道,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們暗盟正在和高高在上的教廷談著條件。
“齷蹉的東西。”教皇冷哼一聲,突然出手,一股大力瞬間從孤尾的身邊傳來,孤尾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飛向了教皇的身邊。此刻孤尾連同那把妖刀都在教皇的手中了,盯著孤尾的眼睛,教皇冷聲問道,“火舞丹現在何處?”
緊閉牙關,孤尾恨恨的看著這個面前的中年人,爺爺就是被這個傢伙處死的吧。想舞動手裡的妖刀給予這傢伙致命的一擊,卻發現雙手如同癱瘓了般,毫無力氣。
“妖刀留下,這小子你愛咋辦咋辦,否則,呵呵。”黑衣人說罷,他的背後一道虛影閃過,漫天數十萬的匕首呈現在了他的身後。這漫天的匕首對著卻不是教皇,而是整座索菲亞城。以黎明百姓要挾教皇交出妖刀,這一招確實陰險。
“仁慈的教皇陛下,你以拯救蒼生於苦難,不會看著帝都的百姓命喪於此對吧?今天我們各取所需,你拿你的火舞丹,我拿我的妖刀。那孩子你愛殺便殺,若是你覺得殺了這孩子太過於殘忍,儘管交給我就是了。我不介意去幹掉一個冒充我們暗盟的傢伙。”黑衣人冷笑著,隨著他的雙手舞動,漫天懸浮的匕首每一把都在飛速的旋轉著。
若是真讓這些匕首盡數攻擊,只怕這城裡附近的無辜會死傷一大片。教皇自然有考慮到這一點,大手一揮制止了黑衣人接下來的動作。
“我同意你的條件,不是我們教廷畏懼你們暗盟,而是教廷不忍讓這些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教皇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
“吾皇仁慈。”不遠處,幾名教廷的成員高呼道。
“你閉口不說,就真的以為我無法搜出來嗎?”衝著孤尾,教皇的臉色一陣憤怒。
“一個普通的小子直接讀他的心,用得著那麼麻煩嗎?”黑衣人說道。
讀心術,這一直是教廷和暗盟慣用的手段,不過此刻堂堂說出來,總感覺太卑鄙了些。
孤尾緊閉著嘴唇,他絕不會告訴教皇火舞丹的下落,既然能引起教皇的注意,想必那火舞丹是真正的絕世之物了。
注意到孤尾胸口的火紅色石子,教皇細細的感應了下,不過是很微弱的火系魔法元素波動,這玩意兒充其量也就是一塊帶著火系元素的岩石而已。
見教皇盯著涅槃之心,孤尾內心一陣緊張,隨著教皇將目光移開,孤尾暗暗鬆了口氣。上古魔獸朱雀,又豈是這些人能夠參透的。何況,朱雀此刻又是那麼的弱小,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妖刀,你拿著,這小子我帶走。”教皇冷冷說道,隨即揮手間,妖刀疾射向黑衣人的腳下,“若是再敢踏足帝都,我讓你粉身碎骨。”
黑衣人淡淡一笑,伸手迎向飛來的長刀。踏足帝都,粉身碎骨?說起來真的好嚇人,不過你們奮鬥了幾百年也不曾見到有效果啊,當然了黑衣人目的已經達到,這些話他並沒有說出來,只是想想罷了。
“一黑一白,唱的好一齣大戲。”一道宏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緊接著一道人影如同雷霆般從遠處疾射而來,伸手便抓住了即將到黑衣人手裡的妖刀,這人抓著刀柄,直接退至了六芒星魔法陣邊。
一身貂皮大衣,嘴裡叼著牙籤。肥胖的身軀或許是因為劇烈的運動後喘著氣,腳下人字拖,說不出的怪異。
“你是誰?”教皇眯起了眼,這人這麼快的速度,好像一直未曾見過。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得要個說法!”來人正是胖子,那個找了孤尾很多年的胖子。
“你有什麼資格?”教皇有點憤怒,他這種身份,什麼時候輪到一個人站在面前,囂張的說著要一個說法。
“憑我手裡的這把刀,這孩子不懂,我懂!”胖子壞笑著,一手將牙籤在嘴裡擰了擰。
“什麼說法?”顯然教皇對妖刀還是有所畏懼的。
“既然都到這兒了,爺爺我也沒準備活著離開了。現在大家都在場,那我就說了。第一,孤狼帶著這孩子遠逃大漠,為何是正規軍和暗盟的人協同作戰將孤狼殺了?這個你們貌似是對頭吧?第二,老頭子一聲光明磊落,且不說他到底有沒有勾結其它團伙造反,這孩子又有何罪!”胖子說著,將妖刀在手裡端詳了片刻,隨即暗自一笑,而後說道,“這刀,不知道飲血後會出現什麼事情呢?”
“這。”一番話愣是讓教皇無話可說了。
“因為孤狼也是在我們通緝令上,所以暗盟的人利用帝國軍隊在邊境剿殺孤狼,有何不可?至於你的第二點,我可以說這小子肯定知道他爺爺的內幕嗎?”黑衣人從一邊插嘴道。
“胡說,爺爺絕不是那種人!”掙扎著孤尾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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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武,你怎麼不去把教皇的女兒給睡了,然後叫他一聲爹啊?我看你們兩家親的很啊。”胖子嘿嘿一笑,一把將妖刀拄在腳邊。
“你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黑衣人怒了,邪武這個名字已經被世人淡忘,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認出了自己。
隨著邪武一怒之下,身後兩名黑衣人對著胖子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