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尾輕輕的走向了酒窖的木門,木門是用著幾塊木板拼湊起來的,透過縫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人,一張桌子上盡是東倒西歪的碗碟。
雜亂的鼾聲,磨牙聲,這些傢伙都已經醉得一塌糊塗。
輕輕推開木門,外面郝然是原先旅店的大廳,這個酒窖竟然是旅館的一部分。那旅店的老闆呢?還有這些人都是什麼情況?
孤尾正待跨過一名醉倒在地的傢伙走出去,卻被一雙手搭載了肩膀上。
猛抓的匕首,孤尾正欲發動攻擊。
“喝,你小子今晚又想賴不是?”一名絡腮鬍子的傢伙,醉醺醺的衝孤尾說道,隨即他轉身從桌上顫悠悠的拿起一個酒碗,“喝,你還欠我一杯!”
“喝!”孤尾將匕首反手掩藏起來,另一隻手借過酒碗,抿了一口。
“我也喝!”那人搖搖晃晃的又端起一碗酒自己大口的喝著,“哈哈,你跑不了,我今天非要灌趴下你!”
皺皺眉頭,看看周圍躺著的人,沒有人被這傢伙的聲音驚醒。孤尾隨即將手中的酒碗抱在懷中倒了下去,他死死抓著酒碗,他可不敢讓這碗摔在地上,驚醒了其他人。
“犢子,哈哈!”那人笑了幾聲,晃悠晃悠著又喝了幾口,跑到一邊,靠著牆角歪了下去。
舒了口氣,孤尾爬起來緩緩的向旅館大門靠去。
遠遠的可以看見,城牆上隱約有著幾人在巡邏著,每隔一段距離便有著一個燈籠。而旅館外的街道,也似乎被人清理過了,不再像曾經那麼雜亂。
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孤尾沿著旅館外的牆壁,衝向了不遠處一座建築的陰暗處。
緩緩的向城主府靠近,這一路,可謂走的膽戰心驚,一路上孤尾遇到了不少的巡邏隊,每個隊伍都不少於十幾人。
路易德夫還在,只是加強了警戒。
遠遠的看著城主府,孤尾實在是不敢太過於靠近了,誰知道這是時候是不是又有著什麼暗盟的人潛伏著?
現在,唯一的打算就是出城了。報仇,只有等以後了。
不過依照現在的佈局來看,出城倒是成了一大麻煩,如何出去?城牆上那麼多人值守著。
“敵襲!”一支訊號箭在空中發出了尖銳的哨聲,接著在空中炸出了一個碩大的煙花。
“敵襲!”整個城堡沸騰了。
難道被發現了?孤尾心中一驚。
“有人進來了!”
雜亂的腳步聲,呼喊聲。接著大批的人群湧向了城主府,原先旅店的那些醉得一塌糊塗的傢伙也跌跌撞撞的向城主府跑去。
夜空中,幾道身穿黑色緊身服的傢伙突然出現在了幾個建築的頂端,如同離弦之箭般射向城主府。
不是自己,孤尾暗暗的緩了口氣。
“我說這是你們科密茲的待客之道?”一聲粗大的嗓門喊著,一匹馬快速向城主府奔來。
隨即城主府周圍數以千計計程車兵手持火把將城主府門口照的如同白晝。
“爺爺,你等等我!”喘著氣,又一人匆匆奔跑了過來,彎腰在那匹停住的馬匹後喘著氣。
“要練,懂不?就你這體能不行!”騎馬的人叱呵著。
“爺。爺爺,著跑了足足有半夜了,我。我。我沒的休息啊!”馬後面的人喘著氣說道。
緩緩的又靠近了些,孤尾看清了來人,心中一陣詫異,胖子和巴德,這兩個人怎麼從大漠跑到這兒來了?難道知道自己離開的訊息了?
“叫你們那個啥城主出來說話!”馬上的胖子兩手叉腰說道。
“你誰?”一名士兵叫道。
“跟爺爺這麼說話?掌嘴!”馬背上,胖子說道。
“是,爺爺!”巴德喘著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