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尾被放了下來,這個訊息,管頭可不想讓別的人聽到。
“不要說!”康魯亞克極力的掙扎著。
如果手裡有兵器,是否可以將這個傢伙直接劫持呢?在走至管頭身邊的踱步中,孤尾的腦中翻滾著。
“說給我聽!”管頭他猛的將孤尾拎了起來,如果這小子敢騙自己,直接擰斷他的脖子。
“那個人就是。”孤尾還未說完,一聲巨吼打斷了他的話語。
被高高吊起的康魯亞克嘶吼著掙脫了繩索,掉了下來。
“狂化了!”帶著一抹震驚,管頭看著康魯亞克,不敢相信。
充血的眼睛,周身爆發的肌肉,康魯亞克直接奔向了管頭。
“站住!”一邊計程車兵,見狀不妙,手持兵器向康魯亞克奔去。康魯亞克此刻的力氣暴漲,瞬間推翻了幾名圍過來的獸人士兵,奪得了一把鐵棍。
“亞克,住手!”孤尾制止著,“你若敢再這樣,你我兄弟到此結束。”
“你同樣是死,我為何不可以陪你?”康魯亞克尤自掙扎,一根鐵棍揮舞的無人能近身。由於腳下被極粗的腳鐐帶著,無法快速移動。
“投矛!”管頭憤怒的命令道。
“亞克!住手!”被高高懸掛的凱瑞喊著,“我命令你住手,亞克!”
“我是義盟傭兵團團戰舒克的親子,你可以帶著我去找我父親領贖金!”迪特喊道。
這一聲,讓所有的獸人士兵,乃至於奴役都安靜了。
半晌,一聲爆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管頭捂著肚子,手指著迪特說道:“你竟然是大好人的兒子。哇哈哈,你有這麼一個爹。”
看來舒克相信巴德的從良似乎已經傳遍了整個大漠了。
“謝謝!”康魯亞克對著迪特喃喃道。
這一謝,是謝謝迪特給自己解了圍,也讓孤尾的秘密不再說出。康魯亞克與孤尾這麼多年共同的成長,他實在不想失去這個兄弟。
“都特麼給我放下來,我希望你能寫封信,至少我得核實下你的身份。”管頭說道。
萬一是真的呢?舒克雖然是個笑柄,但是他也是人類登記上號的正規傭兵團團長。如果真的弄死了他的兒子,只怕這件事情不好處理。
“你呢?那個五千金幣的小子呢?”管頭看向孤尾。
“薩姆蘭卡我們被抓的那一晚,巴德帶著那個孩子住在我們同一家旅店。”諾夏插嘴說道,此刻他再笨也明白了孤尾的身份貌似不簡單。
“狗屁!”管頭肯定不信,薩姆蘭卡絕對不可能讓巴德這樣的沙盜進入城內,再說了,巴德一個沙盜,再怎麼強大,也不敢道薩姆蘭卡,大漠第二大城市裡來放肆。
“他易了容,我們碰巧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他們會在薩姆蘭卡逗留一些時日,據說要等一個什麼人過來。”凱瑞饒有深意的看了孤尾一眼。
不管他是不是那個被通緝的人,至少,他剛才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救我們。
寫完一份信,迪特嘆了口氣,義盟傭兵團或許此次是真的栽了。先是舒克輕信巴德,被傳為了笑柄,接著是自己因為鬥毆,被抓到了礦場做奴役。
夜已三更,被重兵看守的孤尾等人看著管頭帶著一行人匆匆向薩姆蘭卡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