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宇滿口答應,戲謔地眨眨眼。幸虧長期日曬雨淋,張欣揚的面板早就成了古銅色,就算是臉紅也不會讓人察覺。
不等林歡反應過來,張欣揚已經把事情全都安排好了,並道:“明天我去你的花店瞧瞧,雖然雷奧、迪姆機警,但安保措施也不能少。”
“董叔讓人安裝了警報裝置的,一有動靜就會直接連線公安分局。”林歡柔聲道。
張欣揚擺擺手,不容分說地道:“那天,老營長一直在顯擺你送的那盆蘭草,然後提到店裡的安全問題,說一想到那些不起眼兒的花花草草如此值錢,心裡就不踏實,正好,我這裡有一套極為先進的安保系統,明天先去看看,然後讓人重新佈置。哦,到時你給店員打聲招呼,免得發生誤會。”
張欣妍悄悄扯了扯張欣悅的衣服,姐妹幾人不動聲色地挪了挪。“啊,欣然,你給我說說這精油咋用?”張欣悅拉起張欣然的手,“你是咋弄的,怎麼沒多久不見你的面板就變得白白嫩嫩的?”
張欣然摸摸臉,驚喜地問:“真的嗎?我告訴你啊……”
姐妹幾人湊到一旁開始熱烈地討論起來。只要是女性,哪有不愛美的?提到美容化妝衣服啥的,總有說不完的話題。林歡笑眯眯地看著她們,心底升起一絲豔羨。曾經,自己和英子姐也是這樣,對著櫥窗內漂亮的衣服和糕點指指點點。
“笑笑,聽文浩說,現在花店的生意還不錯。”被張欣宇一推,張欣揚順勢坐在林歡旁邊,扯了扯嘴角,儘量和藹親切地道,“一提到你,老營長就驕傲得不行,說又會種花還會做飯,脾氣好……咳咳!”
一眾正豎起耳朵偷聽的兄弟姐妹們趕緊埋下頭,側過身,頭碰頭,肩並肩,一本正經地貌似在議論啥嚴肅話題。
張欣揚覺得自己的臉都紅透了,握了握拳頭,鼓起勇氣直視林歡。林歡唇邊含笑,眼如秋波,認真而禮貌地看著他。聽到他的讚揚,羞澀地垂下眼簾,不知該如何作答。張欣揚懊惱地看向堂兄弟們,張欣寧偷偷一笑,指了指桌上的糕點盒子和酒罈。張欣揚眼睛一亮,道:“笑笑,前天在老營長家吃到一種糕點,文浩說是你做的,原來你還會做糕點啊?哦,老營長還拿出了一罈子酒,得意得不得了,整整給我普及了一刻鐘的知識,說那酒古代稱為‘長壽酒’,又叫‘吉祥酒’,有養肝、明目、健腦、延緩衰老等功效。還文縐縐地念了幾句詩詞,啥‘相呼提筐採菊珠,朝起露溼沾羅襦’,還有‘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等等。文浩說,這幾天老營長著實鑽研了一番古代詩詞,時不時嘴裡就吟詩作句,不過,經常背錯詞兒。”
林歡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道:“董叔這是咋的了,是不是這次讓他從文了?”
見林歡搭話,張欣揚暗暗地舒了口氣,笑道:“不是呢!聽文浩說,自從聽說你送的那盆蘭草最少值六百萬,甚至七八百萬,老營長就開始不太轉性了,從網上搜了好些有關蘭花的詩詞,說啥要提高自己的文化修養,不然配不上這麼名貴的蘭草。”
想起五大三粗的董國棟皺著眉頭搖頭晃腦地背誦詩詞,張欣揚就忍俊不禁,繼續道:“笑笑,聽文浩說,都是你自己培育的,店裡還有更名貴的花卉,那更應該加強安保措施了。”
林歡不能說,一到晚上自己就把花木全都轉移到絕對安全的花田空間中,只得道:“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揚哥剛回京,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不麻煩不麻煩!”張欣揚連忙道,“老營長的命令,我咋能不服從?再說了,你和欣然是好朋友,也不算外人了。”
張欣然湊到張欣妍耳邊嘀咕道:“我哥這是咋的了?怎麼這次見到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該不會是啥人喬裝打扮的吧?”
張欣妍忍住笑意低聲道:“揚哥這是終於開竅了,只是我擔心他整天板著臉冷冰冰的樣子會不會嚇跑笑笑。”
“哎呀,真的呢!”張欣然偷偷瞟了眼張欣揚,驚訝地道,“妍姐姐,你瞧,我哥居然笑了呢!天啦,他居然會笑,簡直太讓人吃驚了!不過,他這笑容太尷尬太僵硬了吧,會不會是面部神經有問題啊?”
“可能是因為長期板臉所以沒學會笑吧?”張欣妍觀察了片刻,分析道,“男生偶爾高冷酷倒沒啥,但一直這樣可就不討女孩子喜歡了。”
“那咋辦?讓我哥天天對著鏡子練習如何笑?”張欣然很是替自家大哥擔心。
張欣悅對張欣政哥兒幾個努努嘴,支招道:“去問問欣政、欣宇他們啊,他們那麼受女生歡迎,肯定有一套追女生的法子!”
張欣政幾兄弟被表姐表妹們拉到旁邊的小廳,嘰嘰咕咕地開始探討如何追求女生。不知不覺中,大廳中只剩下林歡和張欣揚二人。
張欣揚既是欣慰兄弟姊妹們的貼心,又是緊張不會說話,只得不停地尋找話題。一會兒認真地討教如何釀製桂花酒、枸杞酒、玫瑰花酒,它們的功效作用,接著又轉到如何做菜做糕點,還虛心地請教蘭草等花卉的種植方法。都是林歡感興趣的話題,所以倒也一問一道,並未冷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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