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剝奪自己手中的權利了?蔣睿澤有時候真相剖開蔣德勳的腦子,雖然蔣家家大業大,可自己也沒有拉父親下位的野心和舉動,但父親卻能用疑鄰偷斧的眼光判斷自己的一舉一動。
“我知道了。”蔣睿澤老老實實的認錯了,接受懲罰,這讓暴怒的蔣德勳心情總算舒坦了一點,將全力收回來,捧著浩軼來鉗制大兒子,這就是權謀之術。
等到了晚上,臥房裡,汪芷薇因為白天捱了楊芮一巴掌,所以鬧著脾氣沒出去吃飯,就在樓上休息著,等著蔣睿澤代替楊芮給自己道歉,然後再安慰自己。
可在聽到蔣睿澤的話之後,汪芷薇聲音猛地拔高,也幸好臥房隔音效果極好,樓上樓下都聽不到她這尖利的聲音。
“爸這是老糊塗了嗎?你可是蔣家的繼承人,爸這樣捧著浩軼,這是要幹什麼?”汪芷薇都忘記臉頰上的痛了,她是真的要氣瘋了。
當初選擇嫁給蔣睿澤,不就是衝著蔣家當家主母的位置來的,蔣睿澤溫和儒雅,不似明禹那般看著溫雅,實則狠辣。
汪芷薇多少還生出了一點日後和蔣睿澤平起平坐的念頭,自己雖然是女人,可半點不比男人差,腦子、城府、手段都不缺,憑什麼自己不可以掌控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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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爸也只是一時生氣,過些天氣消了就好了。”蔣睿澤安撫了兩句,揉了揉眉心,這一天天的也夠疲憊的,休息幾天也好。
父親本來就是德不配位的人,而且骨子裡還有些自私自利,否則當年就不會做出透過聯姻謀奪家族資源的事來。
尤其是成功接手蔣家之外,卻對前妻的兒子那麼痛恨厭惡,好似這就是他璀璨人生的汙點,平心而論,蔣德勳和藤意如那段荒唐的婚姻裡,蔣韶搴是最無辜的,如今大哥沒有報復,估計真的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
蔣睿澤估計以蔣韶搴的性格,如果父親或者他母親這樣繼續不怕死的挑事,到時候大哥真的要毀了蔣家,這也是蔣睿澤和蔣浩軼向蔣韶搴投誠示好的真正原因。
“我和你說話呢,蔣睿澤,你怎麼怎麼窩囊!”汪芷薇不滿的看著靠坐在貴妃榻上閉目養神的蔣睿澤,她知道這個男人性格溫和,可溫和到這種程度,那就是慫是沒種!
被吵的頭痛,蔣睿澤睜開眼看著因為憤怒而顯得張牙舞爪的汪芷薇,身為枕邊人,蔣睿澤自然知道汪芷薇是什麼性格什麼心思。
“我就知道蔣浩軼包藏禍心!”汪芷薇憤怒的話脫口而出,對上蔣睿澤瞬間銳利的眼神,汪芷薇心顫了一下,不過想到蔣睿澤平日裡的溫和,勇氣頓時又回來了。
汪芷薇挺起了胸膛,厲聲冷笑著,“我難道說錯了嗎?浩軼是要娶元櫻了,可結了婚還能離婚呢?等日後浩軼成了蔣家之主,元櫻還敢不離婚嗎?”
在汪芷薇看來這就是蔣浩軼以退為進的辦法,趁機從蔣睿澤這個大哥手裡奪了權,關鍵是因為這一次的事,蔣德勳和楊芮都怪罪蔣睿澤,失去了父母的偏愛,這對蔣睿澤而言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危機。
“我去客房休息。”蔣睿澤站起身來,沒有理會再次怒起來的汪芷薇開門就走了出去。
當躺到客房的床上,蔣睿澤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蔣韶搴和方棠,第一次,蔣睿澤有點羨慕那樣純粹的感情,不摻雜利益糾葛,沒有算計和私心,同床異夢算什麼夫妻?
!分隔線!
不管蔣家是如何動盪,上京這些家族是怎麼在私底下討論蔣浩軼和元櫻的婚事,方棠此刻正看著工作臺上的和田玉寶瓶。
“小棠,這瓶子能修復好?”常鋒很後悔因為工作離開上京幾天了,所以沒有親眼目睹紅楓山莊的熱鬧。
“只是儲存不當加上以前錯誤的修復,所以才破壞了和田玉的玉質。”方棠有了修復方案之後,就開始著手調配修復劑了,首要的就是先祛除玉質裡滲透進去的雜質。
看著認真工作的方棠,常鋒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下樓之後轉了一圈,發現自家媳婦正在畫室裡拿著筆作畫,同樣是無比認真又專注的模樣。
對常鋒的到來,付小五餘光瞄了一眼,又繼續給油畫上色。
“這年頭流行女人養家。”常鋒無比的感慨,為什麼自己一直是混吃混喝等死的人生觀,而小棠和自家媳婦一忙工作就恨不能將二十四小時掰成四十八小時來用,躺著閒著難道不舒服嗎?
沒打擾自家媳婦作畫,常鋒悠哉哉的走了出去,在畫廊轉了一圈,正閒著無聊,忽然看到幾輛汽車向著這邊開了過來。
“呦,樂子來了。”常鋒眼睛蹭一下亮了起來,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看車牌就知道來人非富即貴。
車門開啟後,下車的保鏢看了一眼四周,隨後徑自向著站門口的常鋒走了過去,筆挺的西裝,黑色墨鏡,姿態冷傲十足,明顯看不上常鋒這樣站都沒有站相的。
常鋒挑了挑眉梢率先開口,“是來買畫的還是來修復古董文物的?”
“我家先生在車子裡,讓方小姐出來見客。”保鏢冷聲開口,若不是忌憚蔣大少的威名,也知道方棠的脾氣不好,保鏢估計就不這麼客氣了,或許會進去將方棠給強行抓出來。
“不知道你家先生貴姓那?我們小棠身份尊貴,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到的。”常鋒目光越過保鏢看向停在外面的三輛車上,心裡到有幾分疑惑,發生了這麼多事之後,竟然還有人敢這樣對小棠擺架子,也不怕大少殺上門去嗎?
“放肆,你敢對我家先生不敬!”保鏢怒喝一聲,似乎常鋒這吊兒郎當的態度冒犯了自家先生的威嚴。
常鋒樂了起來,咧嘴笑著露出一口大白牙,一手更是向著保鏢的肩膀拍了過去,對方倒是嫌惡的想要避開,卻發現常鋒的速度極快。
而等常鋒的手按在他肩膀上之後,稍微一用力,保鏢只感覺肩胛骨都要被捏斷了,原本高傲的態度瞬間轉為了敵意和戒備。
常鋒對仗勢欺人這事做的賊順溜,“我不知道你家先生是誰,但我知道我家這位是指揮夫人,你要是不怕死呢,就繼續鬧騰。”
等保鏢忍著肩膀上的痛回到車子前,站在車窗說了幾句之後,再次轉身走到了門口,“我家先生是蔣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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