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表情變都沒有變一下,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到任何畏懼之色,薄涼的冷笑:“看來你是被賀教授給教訓了。”
“方棠!”白千帆聲音發狠的尖銳,周身迸發出駭人的怒火和殺氣,“你再說一遍!”
別說方棠身側還站著蔣韶搴,就算是最開始一無所有的時候,方棠那也是不撞南牆的性格。
輕蔑的看著在暴怒邊緣的白千帆,方棠迎視著他嗜血的雙眼,一字一字開口:“在上京被賀教授教訓了,所以灰溜溜的來慶州避難,看來白家少爺也深諳裝孫子的保命手段!”
媽呀!方棠這是要上天嗎?
聽到方棠這麼挑釁的話,再看著氣的渾身直髮抖,似乎隨時能厥過去的白千帆,眾人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這才是真的狂!
關航這位關家繼承人都只能避其鋒芒了,可方棠竟然還敢這樣挑釁,敢嘲諷白家少爺裝孫子!想到這裡,眾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於家眾人,方棠只是派保鏢將他們看押起來,看來是真的手下留情了。
關航震驚又擔憂的看著方棠,雖然她這樣挑釁白千帆,讓關航感覺出了一口惡氣,但招惹了這樣的強敵,關家扛不住,方棠更扛不住。
宋駿同樣也愣住了,反應過來之後,醜陋的三角眼裡露出幸災樂禍之色,方棠果真是找死!
要不是老管家開口,方棠都不知道白千帆的身份,但從他的問話,還有他對賀景元敵視的態度裡,方棠就推測出了經過。
賀傢什麼情況方棠不瞭解,可是她瞭解蔣韶搴,賀景元是蔣韶搴的手下。
白千帆敢招惹賀景元,那麼下場肯定很慘,而此刻他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慶州,那只有一種解釋,白千帆是來避難的。
“給我殺了她!”被刺激狠了,白千帆整個人都要瘋了,一手指著方棠對著身後的保鏢怒吼起來,“殺了這個賤人,我要將她扒光了掛在瞿家門口示眾……”
啪的一聲,清脆的把掌聲將白千帆歇斯底里的吼聲給打斷了,現場一片死寂,眾人呆愣愣的看著收回手的蔣韶搴,再看著被一巴掌扇到地上去的白千帆,只感覺世界玄幻了。
原本以為方棠已經夠狂了,沒想到她找的男人更瘋狂,竟然還敢掌摑白家少爺!他就算給了白少爺一拳頭,也好過扇一巴掌,這可是赤果果的羞辱!
一旁邋遢大叔同情的看著摔在地上被打懵圈的白千帆,隨後意味深長的瞅了一眼自家boss,剛剛白千帆羞辱關航的時候,boss可是阻止小棠幫忙,說是藉此磨鍊關航的心性。
但白千帆出口折辱小棠,嘖嘖,boss立刻就動手了,果真是區別對待啊!
最關鍵的是boss竟然沒有揮拳頭,也沒有上腳踹,而是直接扇了白千帆一巴掌,打人不打臉,boss絕對是故意的!
白千帆捂著發麻腫脹的臉,一字一字陰狠嗜血的從牙縫裡擠了出來,“給我將這幾個人住起來,生死勿論!”
死了只是一時痛,他要將這兩人抓起來慢慢折磨,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千帆之所以開了三輛車過來,是因為除了他自己坐的這輛車之外,另外兩輛車裡還有醫生、管家、廚師和保鏢。
白千帆雖然來慶州避難的,但白老爺子卻捨不得小孫子受委屈,給他的人手都是最高配備,尤其是知道白千帆的性格,擔心他在慶州被不長眼的人給欺辱了,八個保鏢也是白家的精銳。
八個保鏢有一人留下來保護白千帆,餘下七人突然向著蔣韶搴衝了過來,招式狠厲而兇殘,擺明了是要對蔣韶搴下死手,不會將人殺了,但絕對會廢掉蔣韶搴。
“嘖嘖,白少爺沒聽過一句話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邋遢大叔朗聲笑了起來,瞿宅這邊可是佈置了好幾十號保鏢,每一個人拿出來都不比白家保鏢的身手差。
“哥幾個沒必要講情面,大家一起上!”論無恥邋遢大叔絕對是封掣手下的第一人,瞬間,十幾個人向著白家保鏢撲了過去。
白家七個人一對一都不佔上風,更別提是邋遢大叔這邊是二對一、三對一的,所以眾人以為的血腥廝殺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宋駿壓抑下心底的狂喜之色,憂心忡忡的提醒道:“白少,他們人多勢眾!”
白千帆恨不能立刻就將方棠和蔣韶搴抓起來任由自己折磨,但看著節節敗退的保鏢,白千帆表情猙獰的扭曲著,這裡不是上京,白千帆再恨也沒辦法調集人手過來支援。
“白少,關大少還在這裡。”宋駿陰險至極的提醒了一句,分明是記恨著剛剛關航斥責他的仇。
邋遢大叔並沒有下死手,所以七個保鏢捱了幾拳之後都退到了白千帆身邊戒備著,敵強我弱、敵眾我寡!這個時候,他們不敢硬拼,確保小少爺的安全最重要。
聽明白宋駿話裡的意思,白千帆陰冷冷的看向一旁的關航,威逼的開口:“關大少,我在慶州,在你們關家的地盤上被人打了,白大少難道不應該將打人兇手抓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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