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這個是不是很值錢就這樣捐給博物館了”不是考古系或者歷史系的學生,更在乎的還是古董的價格,心裡好奇的跟貓抓了一般。
看著呼啦一下圍攏過來的學生,白教授不得不提高嗓音開口“不要推不要擠,這是明宣德年間的灑藍釉缽,你們沒見過很正常,這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件。”
四周學生一下子發出了驚呼聲,不說是唯一的一件,這藍碗是明朝的老物件,這價值就不低。
“教授,你透『露』一下,這得多少錢那”靠的近的男生激動不已的嚎了一嗓子。
白教授沒好氣的瞪著詢問的男同學,幸好不是考古系的,否則白教授肯定要先給人上一堂政治課,古董的價值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嗎
見四周的學生一個一個都好奇不已的看向自己,白教授也不賣關子了,笑著開口道“不管是從收藏價值還是從研究價值而言,這個灑藍釉缽的價值絕對過億,放到拍賣會上或許還不止。”
“什麼”知道這個藍碗會很值錢,卻不知道竟然會這麼值錢
四周的學生吞了吞口水,眼睛冒金光的盯著白教授手裡的盒子,身為還沒有進入社會的大學生而言,他們每個月的生活費也就兩千左右,過億是什麼概念
被灑藍釉缽的價格給震住了,嘈雜的現場安靜下來,半晌後,一道聲音弱弱的響了起來,“教授,剛剛那位小姐姐就這麼把上億的古董無償捐給博物館了”
“是啊,你別看她比你們大不了兩歲,卻參與了西街口古建築的修復,而且西街口的修復方案就是她提出來的。”白教授昨天中午就打了電話給趙館長,所以對方棠有了更多的瞭解。
看著眼前一張張年輕稚氣的臉龐,白教授溫和的開口“對於一個修復師或者鑑定師而言,古董文物的意義不在於價格,而是代表著一個朝代一個時期的文化,所以她才會沒有任何猶豫的將灑藍釉缽捐給博物館。”
四周的學生目都沉默了,如果這個灑藍釉缽是自己的,捫心自問,自己捨得無償捐獻嗎
答案是否定的,做不到並不羞恥,這是人的天『性』和共『性』,但這不妨礙他們對方棠的敬佩和崇拜。
看著若有所思的學生們,白教授笑著開解道“你們也不用多想,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修身齊家治國齊天下,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學習。”
陷入沉思的學生們明白的點了點頭,現在想這些太遙遠了,或許日後,等他們的思想覺悟達到了這樣的高度,他們也會做出同樣的事。
“教授,這些人就是偷文物的小偷團伙”瞭解了灑藍釉缽的價值後,眾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一旁被林氏保全看守的十三個人身上。
白教授的臉刷的一下就冷沉下來,“是,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來處理。”
短短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價值上億的珍貴文物被無償捐獻的訊息刷屏了網路,立刻就上了熱搜、微博的頭條,弋州大學的電話,博物館的電話都差一點被媒體打爆了。
很快,博物館還有弋州古玩圈的老一輩們收到訊息第一時間就趕往弋州大學,從方棠在古玩市場撿漏開始,所有人都在討論關注灑藍釉缽,誰也沒有想到方棠竟然無償捐獻給博物館了。
分隔線
“古總,酒吧那群人失手了。”揭緣珠寶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古驊一下車,等候多時的秘書趕忙過來彙報著情況。
“失手也正常,價值上億的古董,方棠不可能不小心。”古驊倒沒有多失望,昨晚上的行動不過是一個試探。
三角眼裡有著寒光一閃而過,古驊壓低聲音道“你通知馬泰準備好,方棠來弋州是參加地圖拍賣的,只要她人在我手裡抓著,還用擔心東西不雙手奉上”
秘書眼神驚懼的變了變,壓下心底對古泰這個男人的害怕,“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安排”
秘書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一輛無牌照的汽車呼嘯的開了過來,徑自向著古驊和秘書方向撞了過來。
一瞬間,古驊臉『色』大變,什麼也顧不得的往地上一滾,動作迅速的往旁邊悍馬的車底下滾了進去。
嘎吱一聲,剎車聲尖銳的響了起來,汽車輪胎在地面劇烈的摩擦著,原本高速飛馳的汽車在瞬間就被剎停下來。
秘書被嚇的雙腿直髮抖,而車底下的古驊也嚇得臉『色』蒼白,剛剛要不是自己動作快,就要被來兩輛車擠在中間,那就被壓成人肉餅了。
半晌後,秘書總算回過神來,跪趴在地上喊了起來,“古總,古總,你沒事吧”
“我沒事。”驚魂未定的古驊慢騰騰的從車底下爬了出來,臉『色』陰沉的駭人,深呼吸著,暴怒的古驊猛地一腳向著車門踢了過去,“我x你媽的,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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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古驊的腳還沒有踢過去,車門突然開啟了,看著下車的兩個男人,怒火沖天的古驊直接掄著拳頭揮了過去。
“古總,小心”秘書擔心的喊了一聲,剛衝上去想要幫忙,卻瞬間就被制服住了。
半晌後,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悽烈的響了起來,囂張跋扈的古驊痛苦的倒在地上,右腿呈現詭異的姿勢耷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