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分鐘之後,不能呼吸之下,方棠猛地推開蔣韶搴,靠在他身上急促的喘息著,透著嬌媚的雙眼控訴的瞪著蔣韶搴。
自己只是尋求一下安慰,找點鼓勵和動力,蔣韶搴怎麼就能拐到ooxx上!
平復著呼吸,方棠再次清楚的意識到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連蔣韶搴這樣嚴肅有自制力的男人都這樣,更別說其他人了。
“小棠。”蔣韶搴嘶啞的嗓音透著蠱惑人心的魅力,強勁的雙臂摟緊懷抱裡的人,她再用這樣的小眼神看著自己,蔣韶搴怕自己真的剋制不住了。
“我要睡覺了。”被蔣韶搴看的心裡頭發慌,方棠趕忙掙脫他的雙臂,蹭蹭的躺回床上,側過身背對著蔣韶搴。
舌頭舔了一下嘴角,方棠氣鼓鼓的閉上眼,這會兒果真沒什麼心思去想古畫修復了,常大哥說的對,蔣韶搴也是大豬蹄子!
被拋棄的蔣韶搴寵溺的看著裝睡的方棠,認命的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檔案翻開,然後專注的看了起來,直到片刻後身側有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將空調溫度提高了兩度,蔣韶搴拿過被子蓋在方棠身上,傾過身在她臉上落下一吻,這才繼續的翻閱檔案。
!分隔線!
清晨,早上七點不到,陽光已經灼熱的像是正午時分,明晃晃的都有些的刺眼,從門外進來的邋遢大叔嘿嘿一笑,三兩步向著方棠走了過去。
“小棠,一大早和boss鬧彆扭了?”雖然一夜沒有睡,但是邋遢大叔感覺每天能看到小棠單方面和boss賭氣,這就是一大樂趣,所有的疲憊一掃而空。
手中的剪刀咔嚓一聲將栽種在圍牆這邊的歐月給剪了下來,動作乾淨而利落。
方棠轉過身,一手拿著剪刀,清冷的目光輕飄飄的從邋遢大叔下半身掃過。
瞬間,身為男人的警覺和本能,讓邋遢大叔快速的後退了好幾步,目瞪口呆的看著兇殘無比的方棠,boss這一次到底將小棠怎麼著了?
“韋曉麗的死查清楚了?”方棠視線再次轉向盛開的歐月上,挑了一朵已經開的敗落的花,再次咔嚓一聲剪下來了,聽著咔嚓聲方棠感覺舒暢多了。
昨晚上方棠很快就睡著了,只不過心裡存了事,方棠早上六點鐘不到就醒了,心思還是放在古畫的修復上。
畢竟這樣珍貴的古畫在修復過程中一旦有任何的疏漏,那就是無法挽回的損失。
看著還是沉睡的蔣韶搴,方棠躡手躡腳的掀開被子,放緩了動作,打算起床後去工作間,結果她小心又小心的下了床,腳上的拖鞋還沒有穿好,就被蔣韶搴從身後摟住了腰重新重新倒回了床上。
“小棠,既然睡不著,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低沉嘶啞的聲音響起,蔣韶搴居高臨下的壓在方棠身上,薄唇勾起危險的弧度……
等到方棠再次起床,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早上醒來後好不容易構思出的修復思路都被蔣韶搴“有意義的事”給折騰的灰飛煙滅了。
方棠氣惱的在他胳膊上狠狠啃了一口,然後剪著歐月來洩憤。
邋遢大叔笑著看著揮舞著剪刀不停咔嚓的方棠,若是一個世家名媛在這裡,必定是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拿著小籃子。
在晨光下,動作輕柔的將開的最好的花朵剪下來放在籃子裡,或許還會低頭聞一聞花香,然後再把親手剪下來的花插在花瓶裡,這畫面想象一下就是賞心悅目的優雅。
可小棠卻和園藝工一樣只是在單純的修剪歐月,把快要敗落的花剪下來,然後將多餘的側枝修剪一下。
繃著小臉,眼神裡透著殺氣和兇光,剪刀咔嚓咔嚓,花朵伴隨著綠葉落了一點,看著很是生猛兇殘,完全沒有半點詩情畫意的美感。
“韋曉麗的屍體進行了屍檢,小棠你肯定猜不到,她身體裡查出了過量的乙醯氯酚,服用過量會導致人精神恍惚,嚴重的甚至會出現幻象。”邋遢大叔將韋曉麗的情況說了一下。
方棠停下手中的動作,想起昨天韋曉麗那蒼白的臉色,明白的點了點頭,“網上的輿論對韋曉麗不可能造成那麼大的壓力,所以只能藉助藥物。”
在兩個人證出現之後,局面發生了反轉,網友的攻擊都指向了韋曉麗,水軍趁機帶節奏,激憤不理智的網友甚至在韋曉麗的住處罵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潑油漆、堵鎖眼,甚至還有故意調戲她的。
韋曉麗的處境非常艱難,就在網友對韋曉麗的憤怒到達最高點的時候,歐陽溪爆料出兩個人證是假的,韋曉麗一下子從千夫所指變成了讓所有人同情的受害者。
面對記者的採訪,韋曉麗看起來非常的糟糕,神情恍惚,一驚一乍的,方棠當時也看了一眼採訪,還以為韋曉麗會演戲,卻沒有想到是藥物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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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大叔忽然笑了起來,一手搭在方棠的肩膀上,聲音賤賤的響起,“小棠,你還是太單純了,她們在韋曉麗的牛奶和純淨水裡都放了乙醯氯酚,可不是僅僅是為了面對記者的採訪。”
方棠詫異一愣,還沒有來得及問,邋遢大叔警覺到一道可怕的視線鎖住了自己,瞬間將自己放在方棠肩膀上的手收了回來。
邋遢大叔瞄了一眼身後,boss眼中有殺氣!“其實歐陽溪已經做好了計劃,就等著爆料出秦老住在我們這裡後,韋曉麗也會出車禍死亡,而她的死就會歸結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