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秦老冷著臉看著放狠話的胡總,倔脾氣也上來了,拍了拍胸膛,“我今天就站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你敢怎麼著!”
胡總沒想到一個老不死的竟然還敢和自己橫!
尤其是四周的人都側目看了過來,胡總怒極反笑起來,“老不死的,別人怕你碰瓷,我可不怕!左右不過是賠錢而已,老子最不差的就是錢!”
身為房地產界的大鱷,胡總的確不差錢,否則徒鑫也會不會巴結著胡總,就是想要胡總投資一下自家開發的樓盤。
“你們兩個過去,給我抓住這個老不死的!”胡總對著身後的保鏢開口,他最好面子,出行的時候香車美人是必不可少的,保鏢同樣如此,這是身份的象徵,身邊不跟著十個八個的保鏢,那還能被稱為老總嗎?
“胡總,你看這裡是長源,我家和方家還有些過節。”徒鑫平日裡行事再張狂也不到胡總這地步。
此時一看胡總都要動手了,徒鑫不得不勸了一句,否則真的鬧出人命來了,姓胡的拍拍屁股走人了,自己反而要留下來給他善後。
胡總行事張狂霸道,又是個男女不忌的,但是他即使被弋州那些家族稱為暴發戶,可胡總並不是沒腦子的,沒腦子的人即使守著一座金山也發不了財。
“方總議長?”想到方棠的姓氏,再想到徒鑫雖然怨恨方棠卻不又忌憚的眼神,胡總明白了,沒想到竟然是方豐益的女兒!
胡總雖然有錢,胡家在弋州比周家在慶州有錢有勢多了,但即使如此,胡總也清楚方豐益的女兒可不是他身邊這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伴,但是看著眉眼清冷的方棠,胡總又有些的不甘心。
徒鑫也存了借胡總的手摺辱方棠的心思,可終究不敢做的太過分,即使周勇回來了,但徒鑫心裡清楚徒家和周家的姻親關係並不牢固。
“胡總,要不我們看看青銅器如何?”徒鑫轉移了話題,和老於頭對望一眼,眼中有著彼此都明白的意思。
胡總又看了方棠兩眼,人就是如此,方棠對他不理不睬,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胡總卻感覺方棠這樣的才夠味。
方總議長的女兒,又是鑑定大師,對比之下,自己身邊的女伴看著掛單無聊多了。
“胡總,這個青銅燭臺如何?”徒鑫將地攤上的青銅燭臺拿過來遞給一旁的胡總,煞有介事的介紹著,“這個青銅燭臺雖然儲存的不好,但胡總你看,這個工藝……”
袁老一開始雖然看上了青銅燭臺,但他也懶得和胡總這樣的暴發戶糾纏,左右不過是一個物件而已。
即使袁老更喜歡丹青書畫,不過袁老也有不少的收藏品,不在乎一件半件的。
秦老是個暴脾氣,這個青銅燭臺還是老袁先看上的,不過蔣老爺子拉了秦老一下,他也是懶得和胡總計較,省的掉了身價。
若是在平時,能撿漏,而且還是青銅器這一類珍稀物件,胡總早就樂開花了,他就好這一點虛名,自稱是商界裡最懂行的鑑定師,鑑定界最會賺錢的商人。
但此時,看著神色清冷的方棠,胡總感覺青銅燭臺失去了原有的魅力,他所有的心神都落在了方棠身上,偏偏她的身份讓胡總不敢胡來,所以就更加心癢難耐了。
不能對方棠來硬的,胡總眼神詭譎的閃爍著,算計的目光落在蔣老爺子三人身上,對著一旁保鏢使了個眼色。
“小棠,那個青銅燭臺就這麼放棄了?”邋遢大叔一步三回首,還是捨不得差一點買到手的青銅燭臺。
但蔣老爺子三人在這裡,明面上連個親衛都沒有帶,邋遢大叔也不敢亂來,否則一不小心誤傷到了三位老爺子,那後悔就太遲了。
“那個燭臺是贗品。”方棠回了一句,帶著蔣老爺子三人向著玉錦棠方向走了去,對著蒙圈的邋遢大叔解釋道:“而且是工藝很高超的仿品,幾乎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方棠打算買下青銅燭臺是因為這段時間長源出現了不少高仿的東西,九成九的物件都是仿宋朝的物件,所以黑市上才有宋代古墓被發現的訊息在流傳。
方棠手裡也有兩件高仿,技藝很好,別說外行人了,就算是鑑定師都很容易上當受騙,今天這件青銅燭臺和宋朝的仿品工藝很相似,方棠這才打算買回來仔細研究一下。
許老不在玉錦棠,店裡的小夥計熱情的招呼了方棠一行人,“方小姐,您怎麼來了,快請進。”
半個小時之後。
方棠幾人正在店裡看一件明朝的字畫,就看到一個小青年急匆匆的跑過來了,進門之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劉哥讓我告訴你們,秦老爺子出事了……”
蔣老和袁老蹭一下站起身來,方棠還好一點,邋遢大叔的臉色都變了,沒先到秦老還是出事了。
五分鐘之前,秦老去衛生間,店裡的夥計小劉就陪同一起過去了,剛好今天店裡的下水管道有問題在檢修,否則秦老爺不用去外面的衛生間。
等方棠幾人過來時,衛生間外,秦老氣的漲紅了臉,旁邊圍攏著一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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