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冷硬強大的boss竟然也會你儂我儂的談戀愛,還這麼黏糊。
狹長的鳳眸打量著封掣,蔣韶搴沉聲開口:“你也年紀不小了,也該找個物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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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掣傻眼的愣住了,可看著蔣韶搴這麼嚴肅認真的表情,所以boss不是打趣自己,也不是開玩笑?
封掣跟在蔣韶搴身後向著書房走了去,喋喋不休的嘀咕,“boss,不是每個人都像小棠這樣不嫌貧愛富。”
當初boss第一次見小棠的時候,臉上還做了偽裝,看著很普通一個男人,還是自己的手下,可即使如此,小棠也沒有嫌棄boss啊。
“而且小棠神經多粗啊,boss你殺人,小棠都會給你遞刀子,普通姑娘要是知道我殺了人,估計嚇的魂都飛了,而那些世家女孩都是衝著我在州衛的地位來的。”封掣嫉妒的瞅著蔣韶搴,想想常鋒都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不還是打著光棍。
封掣敢肯定,就算他結婚了,一旦離開州衛成了一個普通人,婚姻絕對會出問題,並不是世家女孩不好,而是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同,消費觀、價值觀、人生觀也不同。
自己一旦沒落了,對方就要適應普通老百姓的日子,為柴米油鹽煩惱,一分錢掰成兩分錢來花,孩子以後不能出國旅遊,也不能穿名牌,這樣的生活對方接受不了也正常。
封掣瞅著人生贏家的蔣韶搴,boss對小棠的控制慾多強,乍一看只是在保護小棠,但常鋒都能察覺到不對勁,身為蔣韶搴最信任的手下兼朋友,封掣自然也發現了。
問題的關鍵是boss控制慾強,可小棠甘之如飴啊,這就是什麼鍋配什麼蓋,羨慕不來的!
拉過椅子坐了下來,蔣韶搴開啟書桌上的檔案,看了一眼一臉哀怨的封掣,沉聲開口:“關於山洞那一夜的人,不用查了。”
封掣詫異的一愣,“不查了?”
“嗯。”蔣韶搴低頭翻閱著檔案,半晌後,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炫耀重新響了起來,“那個人就是小棠。”
“什麼?”太過於震驚之下,封掣猛地站起身來,動作幅度之大,椅子哐噹一聲倒在了地上,直接砸到封掣的腳上。
痛的嘶了一聲,封掣都顧不得痛了,直接衝到書桌前,“boss,你不是說是一個胖姑娘?體重至少有一百五十斤。”
小棠怎麼看也不到一百斤!這差的也太多了!
封掣還一直擔心日後會不會有人帶著boss的兒子找上蔣家,結果在山洞和boss被翻紅浪的人竟然是小棠!
“你知道是小棠就可以了,將所有追查的痕跡抹除掉。”蔣韶搴頭也不抬的開口,所以這就是自己和小棠的緣分,別人羨慕不來的!
封掣看著低頭認真翻閱檔案的蔣韶搴,boss剛剛絕對是在炫耀!
想到此,封掣忽然就明白為什麼方棠看著冷淡,可唯獨對boss的靠近似乎沒有排斥,原來還有這個原因。
!分隔線!
等方棠下午再到工作間繼續修復《陌上春遊圖》時,蔣韶搴和封掣又出去了忙了,依舊是邋遢大叔留守大宅。
“這就是真正的畫作?”邋遢大叔看著方棠手中的畫芯,豔麗的色澤讓人很難相信這是宋代的畫,除了畫芯上那些破洞,儲存的太完好了,顏色也絢麗奪目。
“嗯。”回了一個字,方棠小心翼翼的將畫芯翻過來平鋪在工作臺上。
早上已經將畫芯下面的命紙揭去了,但畫芯的背面還殘留著一些紙纖維,而且畫芯也不夠平整,所以方棠還需要進一步處理修復。
方棠一工作起來幾乎是忘我的境地,而且這種精細的工作,邋遢大叔看了十來分鐘之後就感覺無趣了,悄然無聲的退出了工作間。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方棠處理好了畫芯之後,重新將揭下來的命紙拿了過來,用軟毛筆在命紙上刷上了一層薄薄的漿糊,然後將畫芯又一點一點的黏貼了回去。
經過幾百年的時間,命紙和畫芯之間已經融合為一體了,如果輕易揭去命紙,用全新的命紙換上,畫面的神韻甚至會改變,所以方棠選擇將揭下來的命紙修復之後又裝裱了回去。
而此刻院子裡,邋遢大叔嘴巴里叼著一根草,靠在樹杆上看著手下修復圍牆,笑哈哈的調侃,“歐陽家還是很大方的,派人送來了一張十萬塊的支票,一會哥幾個分分,就當是高溫補助費。”
“常哥,這要是多撞幾次,我們都不用工作了。”手下笑著回了一句,歐陽家果真是財大氣粗,當然,他們也知道這是衝著封指揮的面子。
“再多撞幾次,我都要懷疑這個宅子的風水有問題了。”邋遢大叔剛開口,看到從巷子裡開過來的車子,邋遢大叔神經倏地一下繃緊了。
好在車速降了下來,慢慢的在巷子裡停了下來,沒有一頭撞到圍牆上。
關鈺?邋遢大叔微微眯了眯眼睛,對著院子裡的手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去通知方棠,自己則向著門口走了過去。
“關六少?”邋遢大叔沒個正形的靠在門口,向著走過來的關鈺開口:“我們封指揮下午出去工作了,關六少下次過來請事先約好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