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現在出入都有八個保鏢跟著,外面還養了二三十個保鏢,反正周母不差錢,這一下週二嬸沒辦法控制周母了,偏偏周父的死她也心虛,只能吃下這個悶虧。
看到週二嬸捱了一巴掌卻只能忍氣吞聲,周母滿臉的得意之色,翻身做主的滋味真的太痛快了!
她憋屈了二三十年,現在終於可以出一口惡氣了!
周母再次將陰森森的目光看向方棠,頤指氣使的指控道:“繼橫平日裡身體很好,心肌梗賽並不嚴重,為什麼會突發梗塞致死,很有可能是被人氣的!”
說這話時,周母目光死死的盯著方棠,她故意帶了這麼多保鏢過來,聲勢浩大的,讓西街口居住的人都出來看熱鬧。
周母就是要造勢,讓周父的死和方棠扯上關係,讓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看著眼裡充滿算計之色的周母,方棠平靜的開口:“你想要幹什麼?”
“雖然你和阿勇解除婚姻關係了,可去世的畢竟是你公公,是你的長輩,這樣吧,我們進去說。”周母嘆息一聲,沒有了剛剛潑辣,目光閃爍的盯著方棠,語帶威脅道:“你也不想將事情鬧大,讓隔壁鄰居看熱鬧。”
自從知道西街口這一片古建築要修復申遺了,所有居民都搬回來了,租約沒到期的也補償了錢讓租客搬走了,就等著修復組正式收購宅子。
所以周母帶著這麼多人一鬧騰,四周都是看熱鬧的,只不過忌憚這些魁梧健碩的保鏢,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過來。
週二叔目光詭譎的閃爍著,隱約的有種不祥的預感。
週二嬸臉色更是一變,這個老賤人她要幹什麼?為什麼要私下裡和方棠說話?她忍無可忍的剛要開口,胳膊上卻傳來一陣痛。
週二叔手用力了幾分,對著沉不住氣的週二嬸搖了搖頭,不說這裡是方棠的地方,就算周母僱了這麼多保鏢,他們就不好明著動手,只能靜觀其變。
“可是?”週二嬸不甘心的瞪著周母,再次懊悔死的為什麼不是她!
看著滿臉期待的周母,方棠冷聲拒絕了,“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週二叔和週二嬸心頭一喜,方棠不願意插手周家的事最好!
周母原本以為有了輿論壓力,方棠肯定要妥協,沒想到她竟然敢拒絕!連週二嬸都打了,周母此時自我膨脹的厲害,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忤逆自己。
“方棠,事關人命,你想好了再說!”周母陰測測的開口,威脅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方棠,“你可是方家二小姐,你不顧自己的名聲,也要考慮考慮方家!”
周母雖然腰桿子硬了,但她畢竟訊息閉塞,完全不知道方棠和方家的關係就剩一張窗戶紙了,平日裡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小棠,死者為大,要不我們聽聽怎麼說?”邋遢大叔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小棠不好奇,可是自己好奇啊。
方棠無語的看著一臉拜託的邋遢大叔,只能點了點頭。
成了!邋遢大叔得意的一笑。
可是瞬間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得意忘形的邋遢大叔身體一僵,後知後覺的抬起頭。
對上蔣韶搴冰冷的黑眸,笑容僵硬在臉上,邋遢大叔突然有種不作就不會死的可怕預感!
“我們就這樣乾等著?”週二嬸死死的盯著進入院子的周母,恨不能衝過去將人給拽回來,雖然週二嬸不知道周母具體要幹什麼,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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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叔臉色同樣難看,但周母現在就是個瘋子,不管不顧、隨心所欲的瘋子。
偏偏周母有錢又有人,脫離了掌控,一時半會的週二叔也拿周母沒辦法,總不能大哥剛死還沒有入土,大嫂也跟著意外去世了。
氣溫很高,不過庭院裡有濃密的樹蔭遮擋著,倒不會顯得太熱。
方棠沒有將周母帶進屋子,而是在院子一旁的亭子裡坐了下來,“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吧。”
周母不滿的看著面容清冷的方棠,想要發作,可是她只帶了四個保鏢進來了,方棠這邊雖然只有蔣韶搴和邋遢大叔在,但這兩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當然,周母今天主要的目的不是和方棠撕破臉,所以此刻不高興方棠這態度,周母還是說明了來意。
“方棠,你也知道這事如果鬧起來了,你和方家的名聲就毀了,要不是你要解除婚約關係,阿勇父親怎麼會心肌梗賽而死,放到法律上,你也要承擔次要責任!”
靠在涼亭的柱子上,邋遢大叔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對上週母憤怒的目光懶洋洋的開口:“周夫人,法律也是要講究證據的,我不知道周先生是怎麼死的,但我估計是週二嬸下的藥太重,所以馬上風死亡的吧?”
周母臉色陡然一變,震驚、難堪、憤怒各種情緒交錯在臉上,他們怎麼知道!
邋遢大叔繼續開口:“想必你也猜到這一點了吧,你不敢去找週二夫人這個真兇,卻來威脅小棠,難道是我們看著好欺負嗎?”
說到這裡時,邋遢大叔氣場全開,冰冷而強大的煞氣讓一旁四個保鏢瞬間戒備起來。
可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們知道即使四人聯手,他們也絕對不是邋遢大叔的對手,這是武者的直覺!
“你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方棠一直弄不清周母的腦回路,周母真的不能用常理來判斷,所以方棠只能直白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