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視線不時在方棠和羅夕瑤之間遊移著,為什麼他們有種關五少是來給方棠撐腰的感覺?
丟一次臉不夠,竟然還丟了第二次!羅夕瑤憤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揚長而去的關五少,恨的咬牙切齒。
方棠發現在弄不懂羅夕瑤這種世家千金的思想之後,她再次看不懂關五少這樣的紈絝,這些世家子弟的腦回路和常人絕對不一樣!仇恨來的莫名其妙,去的也莫名其妙!
“我們進去吧。”方棠和蔣韶搴說了一聲,只是這一次再沒有人會攔著兩人了,賓客們也跟著進入宴會廳了。
音樂聲在大廳裡迴響著,方棠和蔣韶搴坐在角落裡的休息區,眾人的目光不是掃過來一眼,不過經過羅夕瑤這事,已經沒有人來找方棠和蔣韶搴的麻煩了。
二樓的小廳,修復組的大師們正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著西街口的古建築,說的最多的話題還是這一片該怎麼修復。
小廳對面的休息室,宋駿和關六少正在喝茶。
宋大師在慶州停留了兩天,還特意去關家拜訪了,比起陰柔詭譎的關航,宋駿感覺體弱多病的關六少看著順眼多了。
“宋哥不用和我客氣,我雖然身體不好,但在慶州還有幾分薄面,以後有什麼事儘管開口。”關六少溫和的笑著,清朗的嗓音裡滿是誠意。
宋駿不但一臉天生的兇相,再加上他脾氣的確暴戾霸道,所以面相看起來格外的狠戾兇殘。
看著誠意十足的關六少,宋駿也滿意的笑了起來,“阿鈺,你也不要和我客氣,誰也不嫌錢多,西街口的工程大,我們合作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們一個懂技術,一個有關係有門路,這才是珠聯璧合!到時候絕對會賺的盆滿缽滿。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時,休息間的門被敲響了,宋駿放開茶杯,“進來。”
走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看著挺精明,快步向著宋駿走了過來,瞄了一眼關六少這才開口:“大師兄,剛剛樓下發生了一點衝突。”
“什麼衝突?”宋駿看著點頭哈腰的小師弟,眉頭一皺,不高興的訓斥:“有什麼話就說,不要藏著掖著,阿鈺是我兄弟,我沒什麼事需要隱瞞他的。”
捱了幾句罵,劉凱宇也不生氣,依舊陪著笑臉,趕忙說了起來:“羅家千金在大門口和方家二小姐……”
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都被震動了,宋駿怒聲一喝,“我見過狂的,還沒見過這麼張狂霸道的!我們宋家的宴會上也敢鬧事,方棠這是打我們宋家的臉!”
關六少站起身來,溫和悅耳的嗓音,讓人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宋哥,時間差不多了,不如我們下去看看。”
“我倒要去會會這個方棠!”從牙縫裡擠出話來,宋駿表情陰狠的駭人,自己還沒有找方棠的麻煩,她倒是敢先找自己的晦氣!
食物區,蔣韶搴拿了一點水果放在碟子上,又端了一杯飲料,這才向著坐在沙發上等候的方棠走了過去。
“抱歉,先生,我剛剛只顧著拿糕點沒看路。”迎面走過來的女孩連忙後退了兩步,抱歉的向著蔣韶搴開口。
蔣韶搴看了對方一眼,面無表情的從旁邊過去。
女孩也打算從同一個方向走,身體直接一頭向著蔣韶搴撞了過去。
“啊!”聲音因為慌亂而提高了幾分,女孩雙手下意識的向著蔣韶搴撲了過去,似乎打算抓住他來穩住自己踉蹌的身體。
可女孩的手還沒有伸過來,蔣韶搴動作迅速的往左邊一側,邁開大長腿繼續向著休息區走了過去。
砰一聲!根本沒想到蔣韶搴會躲開,女孩狼狽的摔在了地上,幸好她今晚上穿的到腳踝的長裙,避免了走光的危險。
看到有人摔倒了,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不遠處幾個男賓客趕快過來將人扶了起來。
也有人眼尖的看了眼走遠的蔣韶搴,還真別說方棠這個保鏢倒很盡職,對其他女孩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念頭。
方棠看著不遠處的一幕,“怎麼回事?”
“一會就清楚了。”蔣韶搴並不在意,將水果和飲料放在了茶几上,原本冷峻的臉龐這才柔和了幾分,“晚上別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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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果真,方棠才吃了幾顆櫻桃,就看到剛剛差一點和蔣韶搴撞到一起的女孩揉著眼睛,哭哭啼啼的和身旁的人說著什麼,不時向著方棠和蔣韶搴方向看了過來。
“這是我外婆去世前留給我的手鍊,這要是丟了,我……”女孩看著也就十七八歲,梨花帶雨的哭泣著,激的旁邊幾個男人保護欲蹭蹭上升。
“我就不該戴出來的,剛剛還在手腕上,我什麼地方也沒去,怎麼就丟了。”女孩眼眶發紅,淚珠子從大眼睛裡滾落下來,哭的人心都碎了。
圍觀的人群裡,有個男人站在眾人身後,忍不住的說了一句,“既然是紅寶石手鍊,即使掉地上了也很快就能被人發現,你都將這裡找三遍了,說不定被人偷走了。”
“別瞎說了,不過是一條寶石手鍊而已,誰眼皮子這麼淺。”不認同的嘲笑聲同時響了起來,十幾二十萬的手鍊而已,又不是沒見過錢的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