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長源,是我們周家的地盤,你們還敢動手不成?”見八個大漢沒有讓開,週二嬸疾言厲色的怒斥著,“快讓開,否則我找你們僱主,到時候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教訓一頓再帶走!”為首的保鏢抽過紙巾慢慢的擦拭著西裝上的咖啡漬,原本還打算將人直接帶走,既然他不識抬舉,哼,吃了教訓就乖了。
站在一旁的方棠笑眯眯的著被打的連聲慘叫的徒鑫。
“啊!你們敢打我,你們等著……”蜷縮在地上,才捱了幾拳頭和幾腳的徒鑫還敢叫囂的放狠話。
可是被打狠了,頓時發出一聲聲殺豬般的慘叫聲,莫裝逼,裝逼遭雷劈,果真一點不錯!
“我不敢了,你們不要打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道歉……別打了,出人命了……”
一聲聲的慘叫幾乎掀翻屋頂,聽徒鑫這中氣十足的聲音,方棠感覺他還能扛一會。
揍人的大漢們也是同樣的想法,下手避開了要害,但挑的卻是人體最痛的地方,一拳一腳下去,漸漸的徒鑫沒有力氣求饒了。
“小鑫!”週二嬸還是很喜歡徒鑫這個侄子的,畢竟她還要用徒鑫吊著方棠,但看著彪悍的大漢們,週二嬸怕捱打,又不敢上前,只能焦急的站在一旁。
餘光掃到站在一旁的方棠,週二嬸快速衝了過來,將問題丟給了方棠,“你是方總議長的女兒,你難道就這樣看著?”
方棠遲疑了一下,然後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我會給他們勞務費的。”
畢竟方棠也很想教訓徒鑫一頓,但又不想髒了自己的手,既然這些大漢代勞了,給點辛苦費也是應該的。
週二嬸氣的一口氣沒吸上來,捂著發疼的胸口直喘氣。
看著落井下石的方棠,週二嬸不敢對魁梧健碩的大漢們動手,乾脆一巴掌向著方棠的臉打了過來,“我身為長輩難道還不能教訓你這個小輩嗎?”
清冷的眸光一沉,方棠抓住週二嬸揮過來的手腕,一個反扭,淒厲痛苦的喊叫聲響了起來。
方棠一個用力將週二嬸向著徒鑫方向推了過去。
砰的一聲!週二嬸身體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扛不住的徒鑫一看摔在自己面前的週二嬸,也顧不得什麼血緣親情了,一把撲了過去,縮在她的懷裡,用週二嬸的身體抵擋住一部分踢打。
“啊!”被踢了好幾腳的週二嬸痛的翻白眼,偏偏徒鑫為了少挨踢,雙手死死的摟住了她的身體。
為首的保鏢看打的差不多了,這才發話,“行了,帶回去。”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徒鑫被當成死狗一般拖了出去,摔在地上的週二嬸他們倒是沒有管,畢竟大少爺交待了只要將徒鑫抓回來就可以了。
目送這這些人離開,方棠微微眯了一下眼,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之前在路上逼停自己的那些保鏢和他們應該是一夥人,西裝都一樣。
目光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向門口,車牌也是q開頭,慶州的車牌,這些人是誰?
方家別墅,書房。
“總議長,劉家那邊需要處理嗎?”祝秘書在方豐益休息的時候問了一句。
錢母的死被定性為了自殺,徐家沒有落井下石,胡朝山都打算結案了,現在唯一的例外就是指使錢家鬧事的劉家。
錢家人鬧事,錢母撞牆而死,劉家策劃這一切,勢必會留下一些證據。
祝秘書估計劉家應該派偷偷拍了影片或者錄了音,到時候剪輯一下,畫面和錄音肯定都會被方棠不利,甚至能顛倒黑白的說方棠逼死了人,一個過失致人死亡的罪名是逃不了的。
劉家這些手段不算多高明,祝秘書也遇到過,但的確管用。
畢竟方棠是方豐益的女兒,只要影片被傳出去了,被水軍一帶節奏,那些網友絕對會被煽動,認為方棠這個二代仗勢欺人,逼死了受害者卻安然無恙。
“不用管,劉家沒這個膽子。”方豐益聲音冰冷而絕情,劉家不過是跳樑小醜,隨時都能捏死。
而同樣的,方豐益也不喜方棠這個不受控制的女兒。
方豐益不能出手對付自己的女兒,但可以藉著劉家的手打壓方棠,而且劉家也只敢針對方棠,絕對不敢牽扯到方家,所以方豐益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知道了。”祝秘書怔了一下,這個答案也在意料之中,總議長這是要藉著劉家來掌控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