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了……”趙新思覺得哪哪不自在。
莊亦眉氣得手指一屈用力彈了一下趙新思的手背“還有！顫音也給你整沒了！”
“知知道了……不會出錯了……”趙新思嚥了咽口水。
聽著趙新思的語氣，就覺得趙新思沒聽進去他的話。
她起身，又彈了彈趙新思的耳朵，道“起開！我給你彈一次。”
“哦哦……哦……”趙新思慌忙起身，手指摳了摳褲腿。
莊亦眉坐定後，就抬手彈了。
趙新思坐在一旁，聽到琴音後才從剛才的僵硬回過神。
傻愣愣地看著專心的莊亦眉，他還是第一次看老女人彈琴，平時老女人就只是教他，今天不但對他動手動腳，還親自彈琴，有點奇怪啊……
不過說實話，老女人彈的琴確實比他這個才學了一個多月的好太多。
這個曲子簡單就適合他這樣的初學者，都一樣是彈，他只錯了幾個音，但聽起來就是不一樣。
一曲終了，趙新思便不由問道“老女人，你練琴練了多久啊？”
“差不多有十年了。”莊亦眉說這話時也不禁有些感慨。
從小就被爺爺逼著學琴棋書畫，到現在肯定就有了十多年。
“這麼久啊……”趙新思陷入沉思。
老女人把妝卸了，那模樣應該是連二十都沒到，能練十年琴的，也不會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莊亦眉起身，看趙新思在發呆就催促道“好了，抓緊練，不練好就不給你吃飯了，知不知道？”
“啊？”
還不讓吃飯了……這個老女人的想法就是壞，總是欺負他。
不過他剛剛都是故意彈錯的，如果他彈好了，老女人的心情應該會好，那他就可以和老女人說他要出去的事了。
打著算盤的趙新思越彈越起勁，莊亦眉聽著也很滿意。
這個傢伙學琴還是很有天賦的，本來還以為需要幾個月的。
“還不錯。”莊亦眉面上綻放了笑容。
“那……媽媽，我能出去嗎？我好久都沒有出去了，在這裡好悶的……”趙新思微嘟了嘟唇，期待地看著莊亦眉。
為了能出去，趙新思連對莊亦眉的稱呼都改了，乖乖地叫媽媽，而且語氣裡還帶著一絲絲撒嬌的意味。
莊亦眉暗自覺得好笑，就故意刁難道“出去？你要是跑的話，我到哪裡找人啊？”
捏著帕子撐著下巴看著趙新思。
那眼神似是看穿了趙新思心中的想法，讓趙新思心虛得不行。
“我我不會跑的……媽媽就讓我出去吧……我整天待在這裡好悶好悶的～”
趙新思輕輕拉扯著莊亦眉的手臂，道。
“你說真的？”莊亦眉拍掉趙新思的手，挑眉問道。
“真的真的……”趙新思用力地點頭。
莊亦眉勾唇一笑“好啊，那我跟你一起出去。”
“啊？媽媽這樣不好吧……”趙新思笑容僵硬。
這個老女人跟著他出去，他還不如不出去呢！
“那就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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