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劉子然問才問到。
就在二樓的可以看到臺下表演的一個位置。
羅清玉剛上樓，就看到剛離開劉子盂的錦煙。
嫌棄地撇了撇嘴。
錦煙看到了羅清玉，就對他笑了笑，走了過來。
“夫人，接下的戲曲我就上場了，希望夫人會喜歡。”
說完，錦煙又對劉子然禮貌的笑了笑，就走下樓梯。
劉子盂走過去，打了聲招呼，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兄長。”
羅清玉也坐下。
眼睛看了眼身邊的劉子盂，又瞟了一眼臺下，正演著呢！劉子盂看的還挺認真。
但他都來了，劉子盂就不能主動先跟他說第一句話。
羅清玉心裡憋得有些難受，拿起一個小糕點就囫圇塞嘴裡。
塞了一個又一個。
嘴幹得不行，喉嚨也幹。
於是就嗆到了。
“咳咳～”
捂嘴，好像連粉都噴出來了。
好丟臉，要是讓劉子盂看到，肯定會暗暗嘲笑他的。
劉子盂聽到了咳嗽聲，就趕忙把桌上茶遞給羅清玉。
給羅清玉順氣。
柔聲道“清玉，東西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上次喝合巹酒嗆著，現在又吃糕點嗆著。
吃喝東西這麼趕幹嘛呢？傻不傻？
心裡話，劉子盂就不敢說出來，他只能溫柔一點。
也把帕子拿出來遞到羅清玉的手上。
羅清玉接過後，把唇邊的髒汙細細擦乾淨了。
才敢面對劉子盂。
他把帕子收進自己的袖子裡，道“謝謝。”
“帕子我就不還給你了。”
劉子盂輕柔地摸了摸羅清玉的頭，笑道“我的就是你的，不還也沒事。”
這話對羅清玉來說很受用，他彎彎了唇角。
心中有了竊喜的感覺，剛才的鬱悶也消散了些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