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蘭也是聽得喜氣洋洋的,她倒是不知道,她兄長竟然記得這麼多關於秦翎的事情。
若是秦翎能挺過這一劫,定然能和兄長琴瑟和鳴一生相守。
後面得了訊息趕過來應君、宋嘉等人,雖有心想問一問情況如何,可聽到江衍回憶般的訴說,都默契的頓下腳步細細的聽著。
江衍能說道的東西素來少,待秦翎好了這事過了,少不得要拿這事揶揄他呢!
圍觀的百姓們也聽得津津樂道,日後的精神食糧又豐富了起來,可不得使勁聽麼。
水蘇託著下巴聽八卦,花楹又哭又笑的看著傷口處理好面色也稍稍紅潤了些的秦翎,小聲的問:“小姐什麼時候可以移動?不若先將藥方說給我,我先去抓藥?”
雖然八卦好聽,可還是自家小姐的性命重要。
水蘇細細的交代了一番,又道:“我給秦小姐上的是千金難求的活玉膏,半個月傷口就能長好,疤痕都不留的那一種,多聽一會,不礙事。”
花楹聞言哭笑不得,可活玉膏這樣的聖藥她也是知道的,神仙島的特產,的確是千金難求。
水蘇是算著時辰出來的,等秦翎醒了之後又睡過去,這才領著花楹出來。
“讓人直接將喜轎抬回去,前半個月需特別注意,移動的時候不要動到傷口,每日我會去江府為江夫人換藥。”
江衍眸底閃過壓不住的喜意,但還是剋制的點了點頭。
好在商璞早就找好了另一個轎伕,迎親隊伍便重新啟動,嗩吶聲低而淺,但喜慶不改,別有一番味道。
兇手也被拖了回去。
飛仙閣二樓的魏媛手裡的茶杯都快捏碎了,一張臉黑的不行。
魏居才將飛雪支了出去,臉色立馬變了:“魏媛!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
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江家未來的少夫人動手,簡直膽大包天。
魏媛冷笑道:“我當然知道,我要秦翎死!”
魏居氣的揚起手就是一巴掌,他簡直要瘋了!
魏媛捂著臉頰雙眸通紅的看著魏居,一字一句的道:“江衍能娶的只能是我!秦翎必須死!”
魏居原本的一點愧疚被魏媛如此不知所謂的話給折騰沒了,他壓抑著聲音道:“你怎麼會有你這麼個感情用事的妹妹?!你這麼做將我置於何地?將整個承德公府置於何地?!”
“承德公府生你養你,你就是這樣報答的?!”
便是養一條狗還能看家,養你有什麼用?!
魏居恨不得從來沒有過魏媛這個妹妹!
怪不得今日魏媛忽然去找他說要一起來飛仙閣,打著見一見飛雪的主意卻是要來看這一出好戲,怕這一出好戲,就是她自己安排的。
這事針對的是秦翎,稍微帶腦子的一想就該猜到是魏媛動的手,魏居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魏媛不會那麼蠢留下證據,否則此事斷不可能善了了。
魏居不明白,感情有這麼重要嗎?比的過權勢?尊嚴?
不過就是一個男人,他雖也看重江府的權勢,可江衍油鹽不進,若是在糾纏下去怕是真要成仇了!
不,也許經過今日這一出,江衍已經將承德公府記恨上了。
魏媛求而不得又自食其果如何甘心!
“憑什麼?!憑什麼她秦翎爬上了江衍的床便能做正經的江夫人?!憑什麼我不可以?!”
魏媛的聲嘶力竭的道,滿滿的都是不甘。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