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少女也都是被劫掠來的嗎?”
星草斂著眉想了想,道:“有的似乎是簽了契的,我見到的大概有三十多個。”
江芷蘭的眉皺的更緊了。
星草似乎躊躇了一會,又道:“我聽下人們說,似乎得意莊的主人每月月底都會舉辦春風宴,邀請的也都是有身份的,而我們這些新來的,就是為了在那日供奉的……”
供奉,這般虔誠的詞用在這裡,當真是諷刺。
江芷蘭給星草倒了杯茶遞過去,眸子暗了幾分,又問:“還有嗎?”
星草雙手接過抿了一口,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手指都忍不住抖了起來。
“那個管事威脅我們的時候,指著外面說那些開的繁盛的花花草草,問我們知不知道為什麼開的這樣好,他說,那些不聽話的,都在那花草下面躺著呢……”
星草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跟串珠似的嘩啦啦的。
江芷蘭握著繡帕的手一緊,不管星草說的是真是假,這事須得查個一清二楚!
“姑娘傷還未好,便先休息吧,這事交給我。”
星草吸著鼻子忍了忍,才終於把眼淚憋了回去,啞著聲音道:“多謝江小姐。”
星草昨日就聽丫鬟說了江芷蘭的身份,所以才這般放心將在得意莊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現在就盼著江相真如傳言那般鐵面無私,救一救得意莊裡可憐的姑娘們了。
江芷蘭領著魚迎出去,面色立刻沉了下來。
“兄長回來了立刻告訴我,另外,派人去查一查哪個大夫在前日出過城,小心些。”
“是。”魚迎也是滿腔怒火,若星草說的是真的,那這於世瑋可真不是個東西!
經過了一夜的尋找,伍正的耐心也耗盡了。
同樣也反應了過來。
“星草哪來的迷藥和匕首?!前日尋的大夫不是姓劉的?!”
得意莊對人用刑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都是有固定的大夫看病的,往期並未出現這樣大的錯漏。
不用伍正吩咐,就有人將前日去找大夫的人提了上來,正是昨日被迷暈的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