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嫮也沒想瞞著,便不急著走了:“進去說。”
戚靜與四人聊天沒有小歇,雖說有些疲憊,但心情還是很好的。
這也是水蘇樂意看到的。
“小姐若是喜歡,待宮宴過後可常請幾位小姐進府小聚。”
戚靜斜靠在軟墊上伸了伸懶腰,困頓的眼淚都出來了。
“好啊。”
她既然回來了,總是要融入帝京圈子的,有幾個志同道合的人說話解悶,也是不錯的。
馬車慢悠悠的往戚府去,到了門口才停穩,木香便匆匆的迎了出來。
“小姐,姚珠姑娘半個時辰前一身是血的出現在了戚府門口,奴婢做主將人先帶進去了。”木香低眉斂眸語氣慎重的與戚靜報告今日發生的事。
聽到是姚家的人,水蘇面色崩的更緊了。
戚靜倒是沒說什麼,邊走邊問:“怎麼回事?”
木香見戚靜沒有責難鬆了口氣,將接了姚珠又派人去打聽到的姚府的事情一一與戚靜說了。
戚靜聽著面上沒有絲毫變化,待木香說完才道:“請大夫為她醫治,在她傷好之前便住下吧。”
“是。”木香領命。
她讓姚珠進來,一則看姚珠可憐,二則,也是最重要的原因。
姚珠那個模樣出現在戚府,戚府視而不見的話,怕是會給戚靜招黑。
幸而戚靜沒有怪罪,若是姚珠是個麻煩,那她這麼做無疑是給戚府找麻煩,現在想想倒是有些後怕,日後若是再出這樣的事,而做主的又恰好不在,她就須得再幾番思量才是。
至於為什麼不問惠儀嬤嬤,當然是惠儀嬤嬤雖說是皇帝賜下的人,但到底不是戚府自己人,不曾籤契,木香這一點倒是看得十分的清楚。
倒是有一點木香有些想不清楚,姚珠從姚府逃了出來,為何會選擇來戚府?她到底是怎麼篤定小姐一定會收留她的?莫不是瞧著戚府看重名聲,才投鼠忌器?
姚珠安置在琵琶院,大夫看過之後上了藥便睡下了。
她身上傷口不計其數,又因著今日哀思過重,能撐到戚府還未昏迷已是極限。
倒是姚府,姚夫人得知姚珠跑瞭如何發作旁人不知,倒是姚父當機立斷全了麗氏的心思,去了府衙將姚珠從戶籍上劃掉,表示姚珠與姚府再無瓜葛。
姚父也不會當真委屈了麗氏,連個像樣的喪禮都不辦。
只是姚府這樣的境地,也只能是買個好的棺槨,發葬到祖墳裡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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