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天本以為眼前的少女故事說到這應該就結束了。
然而少女依舊繼續說道:“那女子聽到那少年這麼說後她開始慌了,她並不想少年為她這麼做,如果可以讓她選擇,她的答案依舊是和少年生死相隨。
只是讓女子的修為比少年低,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那少年的懷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在少年懷裡不斷地下落,撕心裂肺地吼叫著。
到最後在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底下,如少年預料的一般,他以自己點身體承受了那巨大的衝擊力,在落到底下之時,他的生命氣息也隨著消失,而少年的臉上還殘留了一絲微笑,那微笑像是成功完成了某件事時的微笑。
在那懸崖底下,那女子呆呆的看著那躺在地上,渾身是傷卻早已沒有了氣息的少年。
那女子在那一刻她的世界崩塌了,內心的自責與愧疚在此刻開始無限擴散。
她內心早就清楚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她自己,她不該逃婚出來,她不該遇見這少年,她不該貪念和少年相處的美好,她不該到最後那一刻都沒放棄和少年在一起的希望。
許許多多的自責在此時填滿了少女的內心,到最後,少女的眼淚哭幹了,她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傻瓜,留我一個人在沒有你的世界,對我來說才是最大的痛苦,等著我,我來找你了。
女子的話音剛落下,她從手裡的儲存戒指中拿出了一把小刀。正當那女子拿著小刀往身上刺去時,一個飛來的石子打掉了她手上的小刀。
同時,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你如果還想見到躺在那的少年就別做這種傻事。
聽到這話,原本已經死了心打算自我了斷的女子突然神智清醒了過來,四周尋找著說出這話的人。
而這時,一個看上去十分蒼老的老婦人也漸漸地出現在那女子眼前,那女子急忙地問道:“你真的有辦法讓再見到我夫君嗎?”
那老婦人點了點頭說道:“你夫君註定命中有這一劫,你想要再見到他要付出的辛苦可是無法想象的,你確定執意要如此?”
“只要有一絲希望能讓我在見到我夫君,再大的辛苦我也不怕。”女子堅定地說道。
那老婦人點了點頭,隨即把她的身份說給了那女子聽。那老婦人是一個天命師,天命師的特殊之處在於可以推測天命逆天改命。
而老婦人剛好又是最後一個天命師。
在接下來百年的時間裡,那女子跟著那老婦人不斷地學習天命的術法,百年之後老婦人把她一生本事都教給了那女子,然後含笑地離世了。
而百年的時間,女子不僅修為提升到靈帝的境界,而且天命師的手段也不斷完善。
其實在女子剛開始學習時,老婦人就已經和那女子說過那少年是至尊命格,在經歷這一劫後,下一世的他會一飛沖天。連老婦人也沒有辦法推斷到他下一世的位置,只有修為和天命師術法同時達到很高的境界才有一絲的可能會推斷出來。
而女子在百年後以他靈帝的修為推斷出了那少年這一世的過往和他所在的位置。只是因為那距離隔了無數的位面,以那女子的實力卻無法跨越。
女子不斷地修煉卻始終卡在了至尊境的門檻上。而到了後面,女子則推演了在未來往後與他相遇的可能,女子在無數中未來裡終於推演到了十萬年後唯一一次可能遇到的未來,為此她多次強行改變了原本的命運軌道。
在最後,那女子終於見到那少年,一如最初時的遇見,那少年與當年十六歲的他一個樣子,而後來的女子早已不是最初的她,而那少年依舊是最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