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大冥舒子微眯了一下眼角咬了咬牙後,便鼓起了勇氣拿起了那本禁書翻閱了起來。
原來是因為他剛才吐了那一口血的緣故,讓本來是空白頁面的那一頁又多出了一排排紅『色』的字型,和一個熟悉的圖案。
那些字型寫的是關於千年冰山雪蠶的心石的介紹,等等,那圖案……不是那個小賤種母妃的遺物紅心石嗎?
大冥舒子立刻扯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然後就拿起了隨身的匕首劃開了他肩臂上一道陳舊的疤痕,但卻看不到鮮血流出,而是『露』出了紅『色』的光芒,然後他便把裡面藏了多年的東西拿了出來。
秋珍珠早就知道他兒子把手臂的肉挖去來藏這道“保命符”了,可他兒子這個時候居然把他挖出來,一定是書上有了什麼重要的秘密,所以她也就安靜的在那裡等候著大冥舒子的結果。
大冥舒子取出紅心石後,就立刻拿去與禁書上的圖案相對照,直到看到完全吻合後,他都不免心中都激動起來的又從新,很認真很認真地又看了一遍那些紅『色』的字型。
得到了確認後,他才把禁書遞交到了他母妃的面前,臉上都『露』出了掩蓋不了他內心欣喜的笑容,對秋珍珠高興的說道,
“呵呵,母妃您看,我們又多了一條保命符,我們只要在這冰石老道的密室等候那個小賤種便好!”。
秋珍珠這樣一聽也就接過了大冥舒子手上的“禁書”,說得倒是對他們挺有宜的,只是面對於冰石老道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她還是有些猶豫和不信任的愁眉道,
“這……真的能行嗎?”。
大冥舒子知道他母妃還是想讓他逃跑才覺得靠譜,只可惜以他的能力,他只能無奈的咬了咬牙,又似自嘲的看向著秋珍珠,哼笑的問道,
“母妃,你認為以孩兒現在的能力,能逃得過那個小賤種的手掌心嗎?”。
他雖心生不甘,可事實就如此,他不得不承認,但他還是越想越恨地握緊著手心。
是呀,這大冥國都是那小賤種的眼睛,她們能逃到哪去?以現在他們的能力,或許還沒出大冥城,就已經屍骨無存了!
秋珍珠只能閉上了眼睛,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禁書,也是咬牙的讓她冷靜道了,
“好,我們就再賭一回!”。
大冥舒子此刻已經被不甘和嫉恨矇蔽了雙眼,揚起了他帶著鬍渣略帶憔悴的臉龐,直直盯著手中散發著紅光的紅心石,充滿著邪惡『逼』人的殺氣,咬牙聲音都嘶啞的哼道,
“總之,不是本王死,就是那個小賤種滅!”。
…………
快要入夜,冷風吹過了屋子,發出“沙沙沙”的響聲,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依舊是傾國傾城的小人兒,才有了一些動靜,撫『摸』著她有些疼痛的太陽『穴』,慢慢睜開了眼睛。
在床邊守候她多時的黑衣人看到她醒了,都不免帶著心中高興的道上了一句,
“你終於醒了!”。
“你是誰?”
冰芯芯可就下意識防備地捂緊著自己的胸口,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她的天蠶絲綾羅時,她都不禁蹙眉的看向著黑衣人,都不帶害怕的咬牙『逼』問,
“我身上的衣服是誰換的?!”。
獨臂的矇頭男人都不禁在底下勾唇笑了笑,才無奈嘆了一口氣的搖著頭,對冰芯芯柔聲的說道,
“唉,放心,是我讓外面的婢女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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