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夏立刻知道事情輕重的起了身,但還是有些慌忙的懇求著沈雅蝶道,
“好,秋夏這就回去,雅蝶,你一定要儘快讓大醫弄個明白呀!”。
沈雅蝶也起了身,讓秋夏放心的點頭道, “嗯,放心吧,我們現在就分頭行動!”。
“嗯。”
秋夏這才點了下頭表示答應後,便立刻離開,疾馳地坐著宮車飛回冥寢殿,沈雅蝶也快步的向達爾優所在的宮殿趕去。
達爾優正在和文鈺軒下著圍棋,文鈺軒拿著一顆棋子,不思其解約快半個時辰了,最後,他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才淡淡的開口道,
“我又輸了,沒想到那麼多年過去,我的棋藝還是比不過你,真是慚愧了!”。
看似贏了的達爾優卻沒有像以前一樣自戀和高興,而是挑了一下眉,拿起一枚文鈺軒的棋子,放在了一個輕易就能解開棋盤的地方,才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你呀是心不在焉,心思都不在這,怎麼可能贏得了呢?”。
文鈺軒立刻拉回了思緒,看向他剛才覺得死了的棋盤,才發現,確實是隨便輕易一下,就能解開棋盤了,可剛才他卻怎麼也解不開,原來他是真的又分神了,唉!
所以他不得不又自嘲的搖頭笑了笑,才承認的坦然道來,
“是呀,又被你看出來了!”。
達爾優卻想都不想,下了自己的一枚棋子後,便心裡有數的直接問道了,
“還是因為夢兒吧?”。
文鈺軒點了下頭,也不掩飾,便把他一直的煩惱道了出來,
“嗯,夢兒就那兩次想出宮散心,便會來找我,可自上次回來,我去找她,她總是以各種不適為由,沒說夠兩句話,就把我趕出來了,有時甚至還避而不見!”。
這樣前後矛盾的話,可就讓達爾優有些疑『惑』不解的追問了,
“這是為何呀?”。
文鈺軒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咬了咬牙,拿起了一枚棋子,下在了自己把自己的路給封死了的地方後,才帶著他心裡酸酸的味道,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略帶哽咽的說道,
“她心裡,可能還是……只有澈吧!”。
之前文鈺軒是真的以為夏夢兒的心裡能容得下他了,可現在夏夢兒對他忽熱又突然忽冷的感覺,讓他真的覺得心好累,可以說是身心都疲憊了!
達爾優搖了搖頭,又拿起了自己的一枚棋子,下在了替文鈺軒開路的地方後,才笑了笑,但卻很是認真的開口道,
“不可能呀,以夢兒的『性』格,如果她心裡沒你,是不會跟你太過親熱的!”。
他可沒忘記文鈺軒上次捂著嘴巴,羞紅著臉兒在那裡偷偷傻笑的情景呢!
文鈺軒只能選擇沉默了,他當然也不可能忘記夢兒給他的那一個吻,但那又能算得了什麼?
現在夢兒連他的面都不願意見,他還能渴望些什麼呢?
然而達爾優說完,也只能選擇了沉默,因為也是以夏夢兒的『性』格,她若是真喜歡澈,是不會那麼輕易就開竅,去接受文鈺軒對她的感情的!
這時,沈雅蝶焦急的聲音,剛好打破了他們這樣尷尬的情景,
“爾優,爾優,不好啦!”。
看到懷著身孕的沈雅蝶還是那麼急促,提著裙襬,像跑一樣地衝了進來,達爾優可就都為她提著心的上前,急忙攙扶著她,還略帶責備的提醒她道了,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跑那麼快乾嘛?小心你肚子裡,本大醫的小神醫呀!”。
沈雅蝶心裡也很擔心著冰芯芯,就想快點把事情說出來,但因為剛才走得太急,讓她上氣都不接下氣的,所以便適得其反,想說都說不上來,支支吾吾地卡在了那裡,
“不是,優,我告訴你,芯兒她,她……!”。
達爾優都不得不替沈雅蝶拍著背兒,安撫著她坐下來,給她倒了一杯水後,才無奈的白了眼她道了,
“我的小乖乖,你別急,先喝口水,再慢慢說嘛!”。
沈雅蝶點了點頭,喝下一口水讓她淡定了以後,才又想說的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