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呀?”。
文鈺軒仰頭大口大口地喝完他手裡還剩半壇的酒,扔下屋頂“彭啷”一聲後,又拿起一罈酒開啟,才開口回答,
“只有醉了,我才不會覺得那麼煩!”。
說完,他便又是苦悶了一大口。
看到那摔碎了的一個個酒罈子,達爾優都跟著心疼了起來,那可是……那可是他珍藏的上等五百年陳釀呀,嗚嗚!
達爾優小心翼翼的護住自己手中的酒罈,又看看那所剩無幾的幾壇酒,都不禁像是在替酒打抱不平的道,
“哎呀,追不了就慢慢來嘛,煩什麼也不用拿它們出氣吧!”。
實際上達爾優是從側面關心著文鈺軒,若不是很傷心,誰會犯神經在這裡悶悶的喝那麼多酒。
文鈺軒也明白達爾優是關心酒,但更關心的是他,所以他望向了天邊的那抹殘月,努力扯出一抹自我安慰的笑容,滿是無奈的道來,
“呵呵,或許……我是時候應該放棄了。”。
文鈺軒可是從不言棄恆心定力都極強的男人,現在居然能說出“放棄”兩個字。
這就讓達爾優都覺得非常意外地挑了下眉,用不敢相信的語氣和眼神看向文鈺軒問道,
“喲,半途而廢可不是你的作風呀?”。
文鈺軒又輕輕笑了一聲,不過這笑聲中,滿滿的都是他那無可奈何的心聲和自我諷刺嘲笑的意味,看向著達爾優反問的道,
“呵呵,半途而廢?我就從未進入過她的心裡,又何來的半途呢?”。
說完,他便又端起了酒罈仰頭而盡,醉似麻痺,只為了讓他的心更舒服一點兒。
也是,從夏夢兒表現的樣子就知道,她的心裡都是風雲澈了。
只可惜那座冰山認定的事也是絕對不會改變的,想想,還真是可憐天下的所有有情人呀!
達爾優慷慨地替文鈺軒又開啟一罈酒,遞到他的面前,安慰的道,
“夢兒確實有那麼一點直『性』子,但相信她總有一天會明白的,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一定要把那些煩惱的事全都忘掉!”。
見達爾優那麼大方的樣子,文鈺軒還是故意問了一句“不心疼酒了?”,才接過了罈子。
不說還好,這樣一說,達爾優還真心疼得吞了下口水,舉起了另外一罈酒,白眼著故意讓他心疼的文鈺軒,像是很不滿卻又重情重義的爽朗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誰不心疼啦?但只要兄弟你能開心,比什麼都重要,來,乾杯,哦,不對,像芯兒以前說的,幹壇,哈哈!”。
得到這樣的關心,文鈺軒都不禁微微一笑,拿起了酒罈也敬向達爾優,真心的道,
“有你和澈這樣重情重義的兄弟,我文鈺軒足以,來,幹!”。
他就算沒有了愛情,還有這樣如骨肉至親一般的兄弟之情,確實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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