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滿是歉意的秋夏跪在了地上,還帶著擔心的神情通紅著雙眸,躺在床上的冰芯芯可就急忙坐了起來,對著秋夏心疼的催促道,
“秋夏,誰讓你跪下的,快起來啦,我只是被一隻小蟲子咬了而已,哪有出什麼事啦!”。
“真的嗎?讓奴婢看看?”
聽到冰芯芯說她沒事,秋夏卻不相信的起身上前,剛才陛下那焦急的樣子把她的主人抱進來,她的主人怎麼可能會沒事?
看來風雲澈剛才的樣子真的是很急切呀,讓一個小丫頭都認為她是出什麼大事了,嘿嘿!
冰芯芯回給秋夏一個讓她放心的笑容,然後便抬起她那被“蟲蟲”咬過的手,給不相信的秋夏檢查,
“吶,說了沒事的,不信你看。”。
冰芯芯的手因為剛才放了達爾優的止血『藥』,已經和血一起結成了一個小小的痂,都沒有半顆米粒大一點,秋夏這才鬆了一口氣的放下了心,
“呼,還好沒事,真是嚇死奴婢了!”。
秋夏可真的被風雲澈剛才焦急的樣子嚇得不輕呢!
見秋夏放下了心,她也站了一天了,冰芯芯便讓她下去休息了,而秋夏也不想打擾冰芯芯休息,所以扶著冰芯芯躺下後,她便乖乖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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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冥王宮的某宮殿的屋頂上,兩個一黃一白的白髮道人已不相上下的激戰多時,突然兩人掌風相對,瞬間,周圍白『色』的瓦片都碎裂成粉,四處飛濺,兩人也都同時被掌風的力量擊退到十幾米以外,站在了宮殿屋頂的兩邊。
冰山道長先是調整了一下他剛才打鬥的氣息,恢復了平穩的樣子,然後拍了拍他身上的瓦灰,整理了下他的衣身後,才一手拿著他那長鬚的白『色』拂塵,一手『摸』著他心愛的鬍鬚,看著對面的冰石老道,神『色』自若的勸說道,
“師弟,老夫勸你還是快快改邪歸正,否則老天都難容得下你!”。
冰石老道卻依舊是一副怒目橫眉的樣子,拿著他黃『色』的拂塵將身上的瓦灰也是一甩,然後便用他那惡狠狠的怒眸,瞪著冰山道長沒好氣的『逼』問道,
“別叫本尊師弟,本尊可沒你這樣的師兄,快說,襄陽國公主襄陽芯兒,是不是就是千年冰山雪蠶?”。
冰山道長卻裝作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像是聽不懂冰石老道的話一樣滿是疑『惑』,還故意扯出一個敷衍的笑反問道,
“呵呵,師弟何出此言?老夫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不過冰山道長在心裡還是不得不佩服冰石老道,居然都能猜到冰芯芯這個大活人會是千年冰山雪蠶,但為了保護冰芯芯的安全,冰石老道是肯定不會承認的。
冰石老道才懶得理會這裝瘋賣傻的冰山道長,直接冷笑了一聲,然後便不屑又帶著肯定的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