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澈,誰和男人調情了?我,我們在下象棋呢!”
冰芯芯支支吾吾的退後,卻被風雲澈更陰冷的聲音給呵嚇坐在了涼亭邊。
“孤剛才是瞎了!”
這一聲如雷的怒呵,達爾優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心裡一提,可以說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風雲澈以前生氣了哪怕是殺人,都只是冰冷陰沉的樣子,很少這樣外『露』的爆發,看來有了感情的狼就是不一樣。
達爾優不禁還偷偷瞄了一下跪在地上的沈雅蝶,她也被嚇得不輕,整個人都抖擻了起來,感覺像是風雲澈怒呵的人是她一樣,身體和頭已經嚇軟得可以說快要和地面貼成一線了。
達爾優看似沒有什麼異樣的轉回了頭又看向風雲澈他們,心裡卻不厚道地偷笑了起來,感覺是在報仇沈雅蝶剛才敢和冰芯芯一起欺負他的樣子。
不過達爾優怎麼也想不到,他笑話的這個女人,居然是第一個能騎在他脖子上的人,也是他這輩子只能孤守一生的原因和理由。
風雲澈已經走到了冰芯芯的跟前,被風雲澈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深邃的眸子還透著炯炯的怒火,冰芯芯不禁吞了吞口水緊握著身後涼亭的欄板。
她耳朵依舊回『蕩』著風雲澈剛才怒呵的冷聲迴響,可以說真的是被嚇到了,她好想罵風雲澈是不是有神經病,可面對風雲澈能冷死人的氣勢和灼死人的怒眸,她已經沒有任何底氣敢和風雲澈對抗了。
只能認錯服輸,“我,我錯了還不行嘛!”,冰芯芯看著風雲澈說完後,就低著眸咬著嘴唇,『露』出一副很憋屈很委屈的樣子,感覺就像是風雲澈誤會她了。
風雲澈卻不依不撓,修長冰冷的玉指捏起冰芯芯的下巴,咬著牙繼續追問,“哦,孤錯怪你了?”。
風雲澈心中更是不悅,認錯還敢用這副表情,自己剛才又不是瞎子,雖然達爾優是他的生死之交,但也是個男人呀,這個女人怎麼一點男女授受不親都不懂,真是要氣死他了!
要說是不悅,或許用嫉妒來形容更好一些,冰芯芯為什麼和其他的男人就可以打打鬧鬧開開心心的,而和他就是整天擺著張臭臉,就算是笑也是嬉皮笑臉的,自己真有那麼討厭嗎?
“沒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冰芯芯被風雲澈強『逼』地問完,也就順著風雲澈強『逼』的話回答,說完,她便掙脫了風雲澈的手,繼續別過了頭去,擺出一副任憑風雲澈處置的樣子。
風雲澈就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整個心都痛恨得癢癢的,自己為這個臭女人付出了這麼多,她怎麼就不知道感激呢,真該死!
見時間差不多了,達爾優也該出手了,如若不然先不說冰芯芯,地上的人不暈過去腿也跪麻了。
“風雲澈你行了,嚇唬你的女人有什麼本事?難怪他不喜歡你,女人是靠哄的,何況,剛才本大醫可是把她們兩都贏了,她們不服才對本大醫大打出手,如果你能贏了本大醫,那才叫真本事!”
聽到達爾優一針見血挑釁的話,風雲澈哪怕知道他用的是激將法,還是回過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後看向桌子上的棋,才看了一眼得意忘形的達爾優,道,
“賭一把如何?孤若能贏,女人,日後你不許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眉來眼去,否則,孤就劃破他們的臉,斷了他們的根!”。
我靠,這真是一箭雙鵰,達爾優不禁為自己捏了把汗,不管是輸還是贏,看來以後都得離冰芯芯遠點,若不然惹到這六親不認的傢伙,自己的俊俏容顏不說,連命根子都惶恐不保了,真慘呀!
聽到“女人”這兩個字,冰芯芯現在才反應過來風雲澈指的是自己,不過風雲澈也太狂妄自大了,這可是自己在現代搬過來的象棋,怎麼可能說贏就贏?
所以冰芯芯臉上掩蓋不了一抹欣喜,看好戲地答應了風雲澈的要求。
“好,我答應你。”
說完,冰芯芯還不忘眼珠轉了轉繼續道,“如果你輸了,以後就不要來打擾我,我想跟誰玩就跟誰玩,你不能傷害我和我的朋友。”。
“呵!”
風雲澈冷聲一笑,然後又低頭看向身下的冰芯芯,現在居然還敢和自己談輸的條件,那好,他就在加一條,道,“不如我們再加一個大的條件,一局定江山,如果孤輸了,半月慶功宴後孤放你自由,若孤贏了,你的自由就任孤掌握,如何?”。
風雲澈已經恢復了平靜的樣子,但眼裡的眸光卻讓人琢磨不透,明明必輸無疑,他為何能抱著必贏的心態就此又加了一條?
只有達爾優知道為什麼,因為風雲澈的眼裡從來就沒有“輸”這個字過,但這次達爾優卻覺得風雲澈有點太過狂妄,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大師兄,還對此棋易如執掌,他這個連規矩都不懂的人怎麼可能贏?
他更知道自己是絕對不會忍讓的,那就肯定必輸了,但要說風雲澈要放棄冰芯芯是絕對不可能的,但他又是言出必行的人,所以這次達爾優也『迷』茫搞不懂風雲澈在想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