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的風雲澈臉上『蕩』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眉心展開豁達開朗,眸底都有一股含情脈脈的神情一湧而上,可他卻是背對著冰芯芯,故作聲音冰冷道,“或許吧!”,然後就向冥膳殿走去。
這句話讓冰芯芯想自戀又自戀不起來,還又陷入了遐想中,什麼叫或許吧?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嘛!
小芯芯呀你急個甚?你們才認識幾天啊,就愛來愛去的,你害不害臊啊?還是你自個兒已經愛上他了呢!如若不然你和沈雅蝶聊天的時候,一提到風雲澈,你咋個就會害羞臉紅了撒?)
自個兒愛上他?
這也太狗血了,自己怎麼能因為他一時的柔情,就忘記了他是冷些無情的暴君愛上他了呢?就算他現在後宮沒有其他人,也不能保證他以後不會有其他人呀,要是真愛上了,那以後不都得給醋罈子淹死啊,不行,絕對不行,自己可不要愛上他呀!
愛的種子已經種下,不可能說不愛了就不愛了的,不過小芯芯,愛上他你可不吃虧哦,人家用情可是很專一的咧,哪像你呀,看到帥的就犯花痴了,哼哼!)
冰芯芯尷尬:“作者大大,你給我出來,誰讓你給我和這冰冷的臭變態拉紅線了,他若以後敢對不起我,我跟你沒完!)
大冥王府
“ 咣噹”
又一個茶盞摔碎的聲音,這是聽說風雲澈毒解以來,大冥舒子不知摔壞的多少個茶盞了,但不管他心中有多少怒火,有多少憎恨,除了摔東西外,什麼都做不了。
小婢女們一如既往那樣戰戰兢兢地蹲下去收拾茶盞,雖然大冥舒子沒有懲罰她們,但光是這樣感受大冥舒子的怒氣,已經能讓她們膽戰心驚惶恐不安的過每一天了。
“舒兒,母妃叫你冷靜你怎麼就不聽呢!”
秋珍珠依舊身著華麗的錦繡綢緞,而這次髮髻也是梳得整齊光亮,妝容高貴得體,臉上雖有些睡眠不足的痕跡,擔心的眸律,相比大冥舒子,她臉上卻多了一些鎮定的神情。
她此刻也不失“王妃”的氣質模樣,挺胸抬頭,雙手交叉於腹部,款步珊珊的向內走來,身後還跟著個端著千年人參湯低著頭的小侍女。
“母妃,你不知今早上那小賤種,唉!”
大冥舒子憤憤的坐下,怒目橫眉緊握著拳頭,想到今早因風雲澈當眾所受的屈辱,他就氣得不行,自己堂堂一個王爺,居然憋屈到這種程度,還要樹立一個愛民如子心胸開闊的模樣,不能對任何人發作,叫他怎平心頭之恨!
秋珍珠使了個眼『色』給小宮女,小宮女立刻把人參湯端到了大冥舒子的桌上,再聽秋珍珠一聲令下後,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不敢多留,還匆匆關上了門。
“補補補,補這些有什麼用?”
大冥舒子厭煩地想把人參湯打在了地上,卻被秋珍珠滿是怒氣地拿住了手臂呵道,“夠了,你還要這樣頹廢任『性』到什麼時候?你這樣子那小賤種會少塊肉嗎?哼!”。
秋珍珠恨鐵不成鋼地對著大冥舒子呵斥完,就甩袖丟開他的手臂,鳳眸『露』出陰狠算計的目光。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她就不信,她當年能下毒殺死那小賤種的母親和負心漢的大冥前王,如今卻鬥不過這死裡逃生的小賤種。
這天下本應就是她和她舒兒的,風雲澈毒解又能如何?冰石老道詭計多端,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就不信風雲澈那個小賤種能逃得過冰石老道的手掌心。
“唉!”
看到秋珍珠生氣地坐在了一旁,大冥舒子只能閉著眼睛哀嘆讓自己消消氣,他也想鎮定下來,可看到本來就要奄奄一息的人,現在卻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本來就要到手的王位就這樣不翼而飛,日後上朝不知道還有多少明嘲暗諷,他就鎮定不下來呀!
“小不忍則『亂』大謀,冰石老道以前那麼能算計,母妃相信他一定能打敗那小賤種,讓你得到天下的!”
看到秋珍珠那麼有信心的說著,大冥舒子卻鄙夷地否認道,“他,他除了知道和你……”,大冥舒子想說冰石老道除了知道和自己母妃魚水合歡外什麼都做不了,連個風雲澈毒了十二年都沒毒死。
“嗯?”
卻被秋珍珠一個白眸尷尬的目光給愣吞了回去,然後還是覺得冰石老道沒用地無奈道,“唉,本王說的是事實!”。
秋珍珠不然道,“別忘了,以前我們滅掉的對手都是冰石老道暗中幫助才有的今天,如若不然你還想活著?做夢!”。
雖然她也恨過冰石老道沒能把風雲澈毒死,但後來她才明白,如果沒有冰石老道的計謀,她以前又怎麼想殺誰就殺誰!
風雲澈只不過是一個意外,現在如果沒有冰石老道,他們現在依舊什麼都不是。
好在現在冰石老道還把自己當做她女人替身一樣愛慕,還有對那小賤種師父的滿是恨意,如若不然真別去想著什麼王位,只能手握風雲澈母妃的遺物提心吊膽的,能過一天就一天了。
“母妃!”
聽到秋珍珠居然為羞辱霸佔她的臭老頭冰石老道說話,大冥舒子就覺得極其的不舒服,可母妃都是為了自己,所以大冥舒子只能忍住心中的不快,拿起那碗人參湯心煩地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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