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你想傷好了就離開這裡呀?”
冰芯芯哪裡知道風雲澈話中有話的話,直接沒腦子的就嘟嘴哼哼地對上,“那當然,不然整天被人家白眼,還說自己吃得多像頭豬!”。
風雲澈無良的笑道,“那是不是孤讓你的傷永遠不會好你就不會離開了?或者拿掉你那雙自己都不想要了的腿?”。
這什麼意思,冰芯芯瞪大著眼睛欲要罵風雲澈個狗血淋頭,卻被風雲澈又一句玩味的話給降了下來,“孤要給某人上『藥』了,她若再多嘴,孤的手也就和剛才一樣沒有分寸了!”。
對於剛才風雲澈似玩笑似威脅的話,冰芯芯就如同洩了氣的皮球閉上了嘴,她再和這個臭變態爭下去,無非痛的還是自己,只能忍了,冰芯芯嘴上安靜了,在心裡卻把風雲澈罵了個千百遍。
看著冰芯芯有氣不能撒脹得紅撲撲的小臉,風雲澈才心裡舒服的給冰芯芯上『藥』,小野貓還是得無賴的治才行,日後的日子不會太無聊了。
上完了『藥』,風雲澈整理好一切戴上面具後就想走了出去,冰芯芯急忙叫道,“喂,你就這樣走了我怎麼辦呀!”。
“半盞茶後『穴』就會自動解開。”
風雲澈可不能再這樣逗冰芯芯了,朝堂上的人應該等瘋了吧?也有人幸災樂禍吧?呵呵,只可惜又要讓某人失望了,風雲澈冰冷邪魅的臉上勾起一抹譏諷嗜血的笑容,然後就快步的飛出了冥寢殿。
“嘖嘖,都快巳時了,你看陛下怎麼還不來呀?”
“唉,是呀,微臣們站了都快三刻鐘了,這不來,陛下怎麼也不讓人通知一下呀?”
“唉,是呀,你看老夫的腿都站麻咯!”
……
聽著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站在最前面的大冥舒子卻皺起了眉頭,這小賤種搞什麼鬼,昨天才公佈天下毒解了,今天卻不來上朝也沒有口諭,難道……。
風雲澈吐血而亡的情景顯現在了大冥舒子的腦海,難道風雲澈昨天真的只是虛張聲勢,今天已吐血而亡,這樣拖延時間無非就是在找文鈺軒回來接位,如果是這樣,呵呵!
大冥舒子掩蓋自己心中的愉悅欣喜,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皺著眉頭道,“陛下向來不會來遲,更不會連個公公的口喻都沒有,該不會陛下的病還沒好,現在……!”。
大冥舒子低著眸光,感覺滿是擔心的樣子,眸底卻笑得比蛇蠍還要陰毒,若風雲澈真出什麼事了,而文鈺軒是肯定回不來的,那麼國不可一日無君,自己理應接位。
風雲澈一死,他暗底下的人就如無頭的蒼蠅,怎麼會敵得過大冥國千千萬萬的雄獅猛將?自己本來就是老百姓心目中愛民如子的好王爺,又有大冥國老百姓的擁護,那麼天下理應就是自己的了!
大冥舒子看著正殿金光閃閃的龍椅寶座,兩眼冒著星光,那個位置早晚都是他的,呵呵呵!
“王爺說的甚是,老臣們也很是擔心,不如王爺就讓人去後殿看看,也讓人能有個安心呀!”
站在大冥舒子身後的木宰相應和道,他的女兒已經被下令不能再踏入王宮一步了,看著女兒日漸消瘦滿是暴躁的樣子他就心疼不已。
如今邪王是靠不住了,不如拉拉大冥舒子,或許女兒還能混上個正妃的位置,這樣自己高傲的女兒依舊是高高在上,應該就不會整天把自己鎖在房內了。
大冥舒子卻皺起了眉頭,他早就想飛進去瞧個究竟了,但風雲澈上位時早就下達了禁足令,任何閒雜人等沒有他的准許不得踏入後殿半步,而任何裡面的人同樣也是沒有準許誰也不能出來。
若是貿然前去,風雲澈死了還好,如果不死,他一定會大庭廣眾賜他一個違抗聖命的罪名,那這不就是自己給自己一巴掌了嗎?
“這恐怕不妥,陛下的命令大家也是知道的,若是貿然進去,恐怕會惹陛下聖怒呢!”
大冥舒子故作深思熟慮又滿是擔心的樣子『揉』了『揉』眉心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多麼的擔心風雲澈呢!
一個莽夫剛升職的大將可就等不急了,拍著自己的胸膛一副關公臉滿是怒『色』道,“微臣們也只是擔心陛下,這樣等著作甚,不如咱們一塊進去,這樣陛下要治罪,不會連滿朝文武都不放過吧?”。
“這……”
重大臣面面相窺,糾結著要不要進去。
而莽夫大將卻率先領著頭走在了前面,“有什麼事微臣擔著,怕什麼!”。
說著,莽夫大將便挺直著腰板,搖頭擺尾神氣地走在了前面,就直接往後殿的大門走去。
大冥舒子陰毒的眸光一亮,看來是天助於他,讓一個不怕死的人替自己出頭,大冥舒子剛想說跟上,就聽到了一句如殺豬般莽夫大將的嘶吼,下一秒他便靜靜地躺在了大堂的地上,連血都不見一滴,然後就是風雲澈重後殿傳來的刺骨冷聲。
“孤只不過有急事趕住了腳,沒想到孤的大堂居然還出現了蒼蠅,看來孤得好好整治整治了。”
剛才還如菜市場一樣吵吵嚷嚷的殿上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因為冰冷的邪王殺人從不留情,地上已經冰冷的莽夫大將就是一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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