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想走?”
沈雅蝶的兩個眼睛瞪得都快吐出來了,聲音滿是不可置信,表情更是誇張的呆住。
冰芯芯斂下了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我當然也要走了,誰喜歡整天和冰塊呆在一起呀?早晚會被凍死的!”,這樣一說,冰芯芯的腦海裡就全都是風雲澈冰冷的樣子了。
“呵呵!”
沈雅蝶看著冰芯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她只能苦笑的尬著臉,她自己想走隨時都可以走的,但冰芯芯現在一看就是邪王看上的女人,想走只能是異想天開了。
做為冰芯芯的朋友,沈雅蝶不想去破壞她想自由飛翔的夢想,但一想到風雲澈,她又實在說不出讓冰芯芯放心留在這裡的話,所以就轉移注意力笑咪咪道,“好啦,我們先出去散步啦,我推著你,這樣我們兩個人就能繼續好好的說話了,外面可涼爽了。”。
得不到回應,冰芯芯卻不依不饒,她真怕沈雅蝶明天就走了,“不,你得答應我不會自己一個人先跑的,哼哼!”,這是『裸』的強迫要挾呀!
一個人先跑了?一向要強的沈雅蝶聽到這句話就覺得特別刺耳,讓她有種自己要臨陣脫逃的感覺。
腦袋閃電一擊,她可就不想做縮頭烏龜了,所以她鼓了鼓勇氣,鳳眸定了定神,一手握拳,一手像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像在對冰芯芯打保證地拍了拍胸膛道,
“我才不跑呢,你天天呆在他身邊都不怕,我只不過是個安排生活瑣事的女官罷了,有什麼好怕的,嘿嘿!”。
要是讓父親知道了自己是因為怕邪王才不敢做女官的,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回去後她那幾個哥哥還不得都笑掉大牙呀,不行,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事,絕對不可能的事!
所以沈雅蝶本來沒底氣還空嘮嘮的心瞬間像是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沙子,紮實無比,底氣十足。
沈雅蝶剛才還有些『迷』離的神情,這會兒已經堅定無比,周身還散發著剛毅的氣息,看得冰芯芯都不禁眸光一亮,伸出手拇指佩服的點贊,“看不出來,我們的沈雅蝶姑娘,現在還真有點大將軍之女的氣質風範了。”。
沈雅蝶被這樣一誇,眉心一提,『露』出了兩個小梨渦盈盈的勾唇笑起,還順水推舟忻忻得意的揚著小臉,自賣自誇道,
“那是必須的,我沈雅蝶是誰呀?那可是美貌如花,文武雙全,舉世無雙的大美女,我那幾個哥哥見到我都得禮讓三分,我怎麼可能做縮頭烏龜還背信棄義丟下你這個剛交的朋友呢,哈哈!”。
看著沈雅蝶一副志氣高昂自鳴得意的樣子,彷彿就跟現代自己和閨蜜吹牛是一個鳥樣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冰芯芯只能無奈的搖頭笑笑道,“好好好,我們雅蝶最厲害了,不過再不走就天黑了!”。
“好嘞,我們出發!”
沈雅蝶心情特好的推著冰芯芯,冰芯芯也覺得很欣慰的臉上笑開了花,又交了個能說得上話的好朋友。
一座白金琉璃如古亭寶塔的高聳宮殿,鑲金花邊的白雲門匾上雕刻突兀著“冥書殿”三個金光閃閃的鎏金大字,字如飛龍一般行雲流水卻又不失霸道之氣。
屋內明亮寬敞,看似簡潔卻讓人不敢小覷,白金琉璃的兩邊牆上看似沒什麼特別,但仔細一看你會發現上面全都雕鏤著一排排有關歷史精緻的小字,牆中兩邊刻畫著兩幅互相呼應的山水聯畫。
站在中間,你彷彿都能感覺到畫中清泉美水拍打著石頭聲音的美妙動聽,還能聽到鳥兒嬉戲打鬧的歡快笑聲,連空氣都清新了幾分。
你本可以放鬆自如的享受陶醉在其中,但當你看到正堂那副栩栩如生張開大嘴的金『毛』獠牙老虎時,你會發現其實在這裡景『色』再美都只是敷衍,稍稍不慎將落入虎口在劫難逃,所以一般站在堂中的商量公事的人都不會掉以輕心,更不敢是意妄為。
堂前一張白玉如凌雲的書桌上,擺放著整齊的筆墨紙硯,兩邊都堆積著快成小山的黃『色』奏摺,一男人坐在那裡,穿著一如既往的黑『色』衣服,帶著冰冷的骷髏面具,銀絲垂流三尺,正低著頭,一本一本地批閱著奏摺。
大冥國之大,光靠朝中大臣的那些敷衍奏摺是無法君臨天下的,風雲澈一邊批閱著朝中大臣的奏摺,一邊還要與自己暗中調查的相對照,若敢有作假,他當嚴懲不貸,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人敢作假了,風雲澈還是細細一絲不漏的批閱著。
有時候風雲澈在這裡一坐就是一天,連茶都沒有喝過一口,批完奏摺伸個懶腰,每次都能聽到骨頭“嘎吱嘎吱”的聲響,眼睛有時候睜著都合不上了,所以大冥國能這樣繁榮昌盛國泰民安,不是沒有原因的。
一身黑『色』勁裝的夜影飛進書房,看到正品閱奏摺的風雲澈,雖然看起來還是那麼冷,但夜影知道主人是孤獨和寂寞的,跟了主子那麼多年,想到他身邊終於能有一個說話的女人,夜影瞎『操』孃的心也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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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事情調查了,冰石老道確實在月圓之夜前從火山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