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了一個小時又二十三分三十秒,就為了問我最後這個問題。什麼時候你才能夠學會言簡意賅、直擊重點,簡單明瞭!”聽完福如絮絮叨叨的描述,樂業無奈地說道。
聽見樂業這麼說,福如就得辯上辯了:“什麼啊,我不得把整件事的細微末節都跟你講完嘛!我怕錯過一個細節,你就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啊。而且現在人類確實很多人都患有這樣那樣的精神疾病,別說聽見一個人說話了,有些人類還能聽見一屋子的人在講話呢!對吧,我是應該跟你細細描述的!還有啊,老闆娘自己不也懷疑自己的神經病是瘋子,老闆不也懷疑老闆娘腦子出問題了......”
就不應該說福如,結果換了它更囉嗦地說服,失策失策!
樂業把福如的唸叨當作了背景音樂,自顧自地說起來:“你既然有了判斷,我自然會相信你的。”
福如:“我沒說出我的結論啊,我是在問你呢。我把事情完完整整地描述給你聽,就是因為想讓你也判斷判斷,看看我們兩個的意見是不是不謀而合。如果是一樣的,那我們就立即商討對策。如果不是一樣的呢,就拿出來各自的看法,一起聊聊啊。”
樂業:“你的懷疑很合理,極有可能重陽就在那個老闆娘的心臟裡躲著。我們就是相信你說的,重陽的蹤跡在哪裡消失,就是隱藏在哪裡。所以才在這裡守了大半年了,重陽蹤跡也已經失去大半年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估計它的能量快要消耗完了,急於找魔來吸食。”
福如:“原來你也跟我想的一樣啊!之前長生分析過,重陽躲在人類的心臟裡極有可能什麼都不能做的。比如控制人類的身體和吸食其他人的魔,如果它這樣做就會暴露自己的行蹤。就好像當時我啊,有先見之明躲在重陽蹤跡消失的醫院附近,才得以在它出現的短時間到達它出現的地方。就是因為重陽當時想控制著那個人類殺人,所以才暴露行蹤的。樂業,你說我是不是很棒!”
樂業:“你很棒!這段話你跟我說過至少二十遍了!我已經就這件事誇過你二十遍以上了!重陽沒有出心髒吸食其他人的魔,而是去跟老闆娘對話。看他們之間的對話,看來是想誘導老闆娘作惡然後製造出魔供它吸食。這麼看來,這個老闆娘還是三觀挺正的人啊。不過為什麼重陽誘導老闆娘失敗,也還是不願意外出覓食呢?”
福如:“對啊!那老闆娘人真的超級好的,他們家的菜味道好分量足。見我天天去,經常都給我加分量。而且啊他們一點都不貪的,如果不小心收多了客人錢等那人再來,就會賠禮道歉,也給那個人加菜量,多老實的一對夫妻啊。所以我才叫你什麼時候跟我一起去店裡吃飯,別老是說什麼羊有羶味,吃多了你就習慣了。你看我天天吃,身上有沒有染上半點羶味!而且老闆娘現在可喜歡我了,跟著我一起去,絕對有好處的!”
樂業好幾次都想打斷福如,奈何福如這話匣子一開啟那是合都合不上,別人也沒有插話的空檔。好不容易等福如說完,也總算給樂業提供了一個線索:
“你說你跟老闆娘很熟,那你肯定把本名告訴她了咯?重陽三百年前是族長,估計它記得你的名字。怕是因為你一直在老闆娘的店裡出現,所以重陽不能去吸食其他人的魔。但是老闆娘身體裡又沒有製造出魔,所以它只能誘導老闆娘製造魔了。”
福如:“啊?你是說重陽已經知道我在這裡了!對哦,三百年前我可是族裡著重培養的新一代族人,作為族長的重陽記得我們那一批人的名字是理所當然的事。哎呀,我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了,不應該隨便把自己的本名告訴老闆娘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老闆娘的身體裡就藏著個重陽嘛,這不能怪我吧。”
樂業:“如果你是跟我一起想辦法,就不怪你。而不是東拉西扯,講一大堆無關緊要的話。”
福如還不服氣:“哪裡是無關緊要了!不是我說,你知道老闆娘知道我的本名嗎!你能夠推敲出重陽已經發現我了嗎!可以找到重陽跟老闆娘對話的原因嗎!”
哭笑不得的樂業說道:“你雖然是話癆,但是還是很聰明的。”
福如:“那當然了!是誰說的話癆就一定沒能力,連長生都誇我靈活變通。就你老是嫌棄我話癆,沒關係,你不喜歡,很有很多人懂得欣賞!”
樂業趕緊解釋:“我沒有不喜歡!我只是習慣了吐槽你。哪一次你絮絮叨叨地說話,我不是乖乖地站在一旁聽完,要是我真的不喜歡我就走了,怎麼還跟你呆在一起。”
福如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沒有不喜歡?是不是就是喜歡的意思?”
樂業人形的本體一下子耳朵就紅了,它這一紅,弄得福如也害羞了起來。兩人之間的氛圍也好像發生了變化,多了很多粉紅色的小心心。
樂業的人形要看起來比福如大一兩歲,也還是個少年郎的樣子,噬神族幻化的人形外貌條件都不會差,是個陽光英俊的大男孩。特別是那兩個酒窩,讓人一看到就覺得心情很好。樂業性格也是跟福如一樣外向喜歡交流,但是他多數時候喜歡以逗弄、吐槽的方式跟人交流。樂業表面上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其實最是敏感,常常用他獨特的方式把朋友從不好的情緒裡恢復過來。
傻乎乎的福如還說了一句:“怎麼會呢,樂業你不是一直喜歡無憂?”
這些年福如和樂業也都成熟了不少,當年無憂的消失對於他們幾個都造成了極大的打擊。也正是共同經歷了這些傷痛,所以長生、陶然、福如和樂業的感情才會越來越深。而樂業於福如的感情則日漸濃烈,已經釀成了最醇厚的愛情,只是沒有機會表明。
樂業也以為自己會像長生一樣,對無憂有著愛戀之情對它會難以忘懷。但是經過了這三百年的洗禮,樂業發現自己對無憂的感情是一種仰慕,是一種對姐姐的感情,並不是像長生那樣痛徹心扉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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