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軒走到她身邊,擔心的打量了她一下,看到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才在心底鬆了口氣,:“葉小姐,剛才不好意思,阿成開的有點急,嚇著你了。你沒事吧。”
葉靜涵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阿成一眼,悠然的一笑,搖了搖頭:“我沒事,剛才走了太急,也沒注意有車開過來,說起來還是我不小心。”
“我看你走的很急,是不是有什麼事,我送你一程。”江晟軒見葉靜涵額頭上有隱隱的汗珠,原本白皙的臉龐也多了一絲紅暈,令她看上去更加楚楚動人。
葉靜涵見江晟軒誠懇的樣子,反倒尷尬一笑,悠悠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就是剛才在茶樓裡漏拿了樣東西,正打算回去,結果就衝了馬路了。”說到最後,衝著江晟軒微微一笑。
江晟軒原本就已經心亂如麻,此刻見她衝自己微微一笑,那抹恬淡的笑容彷彿羽毛似的,輕輕柔柔的拂過他的心口,令他心癢難饒。
他努力的剋制自己不去看她,害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會不顧一切的把她擁在懷裡,狠狠的吻著那抹柔軟的嘴唇。
於是乾脆轉過臉對著站在身後一動不動的阿成,說道:“你找個地方把車停了,我和葉小姐進茶樓裡坐坐,稍後你過來找我。”
阿成忙不迭說道:“三少爺,你和葉小姐多日不見,此時相逢,就好好聊吧,這車好像有點問題,我找人去修修去,晚點我再來接你。”,說完,阿成連忙上了車,彷彿擔心江晟軒會回來似的,一溜煙就把車開走了。眼見把江晟軒和葉靜涵兩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前,他才鬆了一口。
眼見阿成的車,消失在街角,江晟軒才說道:“如果葉小姐不介意,就讓我再請你吃多一次午餐。”
葉靜涵噗嗤一笑,兩人走進茶館,茶館的僕人見到葉靜涵,立刻拿來剛剛落下的髮夾,葉靜涵感激的向僕人道謝,江晟軒站在一旁,看到葉靜涵手裡一直鑲有珍珠的髮夾,忽然想起曾經自己在麗州買到的那支金釵。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頭腦發昏,見到金釵的那一刻,他恍然覺得這隻金釵會給自己帶來什麼似的,於是花了重金買了下來,直到剛才看著葉靜涵手裡的髮夾,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隱隱覺得這個金釵也許就是為了某一天的存在。
葉靜涵見他神色古怪站在那裡,怔怔的望著她手裡的髮夾,彷彿若有所思,她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笑著問:“怎麼了,江公子。”
江晟軒緩緩回過神,淡笑道:“剛才我見到你這個髮夾的時候,忽然想起曾經在麗州買過一支女士的髮釵。”
葉靜涵一愣,心中莫名的湧起一種怪異的感覺,笑問:“看不出江先生會是這麼溫情的人。”
江晟軒苦笑道:“這事說來話長,我們先上樓。”
兩人坐定,坐的位置剛好望見不遠處那棵梧桐樹,葉靜涵望了望窗外,問道:“你看到那棵梧桐樹了嗎?”
江晟軒循著她的眼光往過去,遠處那棵青翠高聳的梧桐樹他一眼就認出來,那天他就是在這裡看到葉靜涵,那個身影他一直都沒忘記,即使這些天他刻意讓自己不去想,不去回憶,但是卻無法抹滅他內心曾有的煎熬。
葉靜涵繼續說:“這顆梧桐樹是在我出生的時候,我父親親自種下的,長大後特別喜歡爬樹,那時候這顆梧桐樹還很小,我每天都跑到樹上玩。”
江晟軒疑惑的望著她,不可置信的模樣彷彿要把她看穿似的,:“你喜歡爬樹?我怎麼也想象不出來,你會是這麼調皮的人。”
葉靜涵笑著說:“人不可貌相,我小時候可調皮了。”
江晟軒忍禁不住一笑,“哦,那可摔過?”
“在我五歲的時候,有一次爬樹,從樹上摔了下來,摔到了後腦,足足昏迷了一個多月,那時候我父親以為我不會再醒過來,後來醒過來,他不再讓我再爬樹,直到我出國,在法國看到這種梧桐樹,我就想起這裡的生活。”
江晟軒一直靜靜的聽她講話,看著她黑黑的大眼睛說話的時候忽閃忽閃的,長長的睫毛彷彿扇子一樣扇子,內心的某一角落彷彿在漸漸的變軟。
他為她夾菜,看著她笑顏如花的模樣,聽著她說著幼年的趣事,說不出的愜意。
她們一邊吃一邊聊起以往的趣事,不小心又聊起剛才他說起髮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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