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程妹妹從小和我們一起青梅竹馬,這種情分不是所有感情都可以代替的,沒有人比你更瞭解她,更懂得她。我想她要的只是時間問題。”
江晟宇悠然一笑,搖了搖頭,笑道:“我也希望如此。”
兩人一陣沉默,片刻之後,江晟宇開口道:“父親的病你早就知道了?”
江晟軒緩緩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這些年,我在國外,曾找過無數醫生幫父親救治這病,可惜他的病已經根深蒂固,我想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延緩他的生命。”
江晟宇深深嘆了一聲,說:“父親心中一直有個遺憾,我想你應該也聽說了。這事非同小可,關乎到整個江家的未來,你有什麼想法。”
“時隔十多年,想要找出當年陷害父親的兇手確實不容易,不過也未必就是毫無所獲,我想只要多點時間,總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江晟軒說。
江晟宇赫然回過頭望著他片刻,沉聲道:“我之前安排了手下去調查,這幾天有點眉目,找到了很多年前在監獄裡當差的,只是那個人現在年歲已大,神志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我想過不久就可以問到點線索。”
江晟軒驚疑的抬眼看了一下江晟宇,緩緩點了點頭,遲疑片刻,說:“二哥,如果這是水落石出,你會怎麼做。”
江晟宇悠然一嘆,黯然說:“這事關乎江家的清白,父親的仇恨我們不得不報,至於找到真兇之後,我想我們兩兄弟再好好商量一下。”
江晟軒緩緩點頭,兩人喝了會酒,又提起商會主席的事,江晟宇簡要的問了幾句,江晟軒安撫道:“這事辦的差不多,我想商會主席之位勢在必得,大哥不必操心。”
江晟宇一聽釋然,忽然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響,兩人一抬頭,程思怡已經從院子裡徐徐走來,人還未至,聲音先傳了過來。
“你們兩兄弟原來躲在這裡喝酒,難怪我找了半天都找不著。”程思怡走到他們兩人面前,假裝生氣的望著他們兩兄弟。
江晟宇和江晟軒兩人互視一眼,江晟宇笑道:“程大小姐,怎麼這會有空肯來我這院子了。”
程思怡本想開口,低頭看見桌上放著一瓶桃花酒,像是陳年佳踉,聞著香味撲鼻,伸手拿起來聞了聞,“這麼好的酒,也不叫上我,你們兩偷偷在這裡喝,好意思啊。”
“你可是滴酒不沾的。”江晟宇笑著看著她。
程思怡熟練的拉過旁邊這一張椅子,咕嚕一聲就坐在他們兩人中間,那架勢彷彿還在氣惱剛才的缺失,她瞪了一眼江晟宇,“這酒一看就是上品,不喝可惜了。給我一個杯子。”她伸手向江晟宇,江晟宇見她執意,不好意思拒絕,拿了個杯子遞給她,對著江晟軒說:“如果等會她喝醉了,二弟就等著看好戲。”
江晟軒悠然一笑,靜默不語。坐在一旁的程思怡聽見江晟宇這麼說,賭氣的滿滿倒了一大杯子桃花酒,手一抬就一口喝了下去,喝的太急,差點被嗆著,臉蛋都被嗆得紅紅的,江晟宇見她喝得如此著急,責備道:“急什麼,又沒人跟你搶,想喝我讓下人給你送幾瓶過去。”
程思怡原本是想跟他賭氣,瞬間聽他這麼溫柔的對她說話,心中一軟,以前習慣了和江晟宇互相鬥嘴,兩人見面就互相看不對眼,總是各種挑剔,難得看到他這麼溫柔的看著自己,心底不知為何竟然有點說不出話來。
她低著頭,又為自己倒了一杯,江晟宇奪過她手裡的桃花酒,:“你不會喝,別喝那麼多,要喝也是慢慢喝。”
面對江晟宇的溫柔,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油然在程思怡的心底慢慢升起來,卻是嘴硬道:“你就那麼怕我在你這喝醉,好像擔心的應該不是你。”
江晟軒見他們兩人一言一語,站了起來欲離開,程思怡眼尖,看見他起身站了起來,:“你想去哪裡,今晚你們兩誰也別想逃,一定要陪我喝酒。”
江晟軒笑道:“程小姐你就慢慢喝,我還有點急事要去處理,等改日再陪你不醉不歸。”說完向江晟宇使了個顏色。
江晟宇知道江晟軒向乘機溜走,向來他對程思怡都是束手無策,想必他也知道江晟軒也應付不來程思怡,於是點了點頭。
程思怡見江晟軒走了,倒是不生氣,反而對江晟宇說道:“他走了可以,你必須陪我喝。”
“行,我的程大小姐,今晚就陪你不醉不歸。”江晟宇為自己和她斟滿酒杯,親自遞給她杯子,頓了頓又道:“你還記得小時候嗎,那一年你也是來江家,有次你把我們的桃花酒當成是梨花蜂蜜醬,足足喝了一大碗,後來沉睡三天三夜。從此你就不再喝酒。”
程思怡見江晟宇提以前小時候的陳年舊事,雖然是自己丑態連連,卻心有所感,她又羞怯又好笑說:“這件醜事一直是我這輩子難以抹掉的汙點,一直被你記在心底,以後我可要好好想想怎麼封你口,否則被傳出去,我還哪有臉面見人。”
江晟宇哈哈大笑起來,“今晚你又被我看到了一次醜態,說起來,我可是掌握你一切秘密的人,我倒想看看程小姐你怎麼封我口。”
程思怡杏目圓睜的望著她,假裝怒道:“算我倒黴,反正都被你看穿了,也不在乎了,今晚這酒我喝定了。”說罷,又倒了一杯,江晟宇也不加以阻攔,他知道她脾氣向來執佑,語氣攔阻她,還不如任由她喝個爛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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