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祺見楚千鈞態度平和,沒有絲毫擔心,不由問道:
“楚先生,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知不知道喬先生是上市公司主席,錢多人多,連議員都要給他面子……”
“那又怎麼樣?”
楚千鈞打斷蔡元祺的話,話鋒一轉,突然道:
“蔡Sir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同你聊過,西方貴族的事。”
“記憶猶新。”
蔡元祺點頭,話語道:
“楚先生說,西方第一代人是強盜,第二代人是富商,第三代人是貴族。”
“是啊,西方人可以,我為什麼就不行?”
楚千鈞看向蔡元祺,笑容收斂,開始變得認真:
“我楚千鈞只花了一年時間,創立號碼幫鈞字頭。”
“收人聚勢,立旗大埔。”
“滅新鴻基帥超,搭建港島唯一的黑道平臺。”
“九龍三場講數揚名,斬恆字拳王敏立威,賣全興社地盤交友。”
“現在無論是大埔、西貢、旺角、尖東、灣仔、觀塘,到處都有我楚千鈞的人。”
“我楚千鈞,就是近年來,港島竄得最快的強盜。”
“今年一月份,我在上環開公司。”
“以鈞康藥業為名,第一款藥,就賣到港九盡知。”
“名人訪談播出之後,我已經是半個商人。”
“他喬永發,算個什麼東西?”
“區區一個上市公司主席,港島多的是。”
“我只要稍微動點腦筋,不僅能要他的命,還能搞到他破產。”
“今天他的公司,包括我之內,一共有三家集團狙擊。”
“到了明天,外面那些投資公司看到機會,也全都會狙擊他的公司。”
“三家變十三家,十三家變三十三家。”
“蟻多咬死象!”
“喬永發不在,他兒子連抵擋的資格都沒有。”
“很快,他的公司就會被查,被清算,整個破產。”
說到這裡,楚千鈞看向蔡元祺,一字一句道:
“蔡Sir,你搭上的這條船,就要沉了。”
“楚先生,你,你……”
蔡元祺聽完楚千鈞的話,心中震撼莫名。
他是真沒想到,楚千鈞不僅承認綁架的事情同他有關,還認下今天創業集團股價變動的事。
綁架,老實說,在蔡元祺看來不算什麼。
可這股價,蔡元祺可就重視了。
他雖然不是特別懂,卻也知道集團股票下跌,絕對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