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找過我,想要同我合作搶地盤,我沒理他。”
“呵,佐敦阿樂,誰不知道他是個廢物。”
“混了十多年,就那麼幾間小破酒吧。”
“聯合佐敦仔20多歲,都比他名氣大啊。”
“而且我是收債的,又不靠保護費吃飯,尖沙咀地盤再好,我也沒興趣。”
楚千鈞聽得,點頭評價道:
“做得好,和聯勝阿樂那個人,不可信。”
“他想在尖沙咀做出成績,是他的事。”
“你做財務公司,最好是同其他社團搞好關係,這樣生意才好做。”
“搶地盤不是你的事。”
“明白阿公,我知道怎麼做。”
喪波連連點頭,顯然頭腦很清醒,沒有被人忽悠。
陳耀慶瀟灑坐在沙發上,也講出自己這兩個月的成果:
“阿公,我在銅鑼灣談到一家酒吧看場,已經有了落腳的地方。”
“不過那家場子以前的看場是新記老鬼駒。”
“他有些不服氣,最近一直找我麻煩。”
楚千鈞聽得笑了笑,簡單話道:
“不服氣就打,打到他服氣為止。”
“你既然是同老闆談妥的,老闆要趕走老鬼駒,他就該走,沒理由不服。”
“有什麼事,我會打電話跟老許說的。”
“老許我見過幾次,算是個講道理的人。”
“只要道理在你那邊,怎麼樣都行,明白嗎?”
陳耀慶聽得大喜,楚千鈞嘴裡的老許,正是新記龍頭。
這也是在告訴陳耀慶,別怕事情鬧大,同新記打架是可控的。
雙方龍頭都是熟人,關鍵要佔理。
“阿公你放心,場子不是我搶的,是酒吧老闆主動來找我。”
“他說老鬼駒替他看場,小弟手腳很不乾淨。”
“不僅偷店裡的錢,還偷客人的車,所以才找到我。”
“那就行了!”
“只要不鬧出人命,其他你看著辦。”
“是,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