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鈞沒把話說死。
王冬聽得卻是非常滿意,舉杯道:
“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麻煩楚先生幫我聯絡那個買家,就說我王冬答應了。”
“冬叔不愧是老前輩,真是夠爽快!”
楚千鈞也舉起一杯酒,與王冬碰杯道:
“那先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當……
兩個酒杯碰撞,這就算是定下了。
包廂內眾人見得,或是喜色,或是陰沉,或是不甘。
“冬哥,再考慮考慮啊。”
“是啊冬哥,我們不做軍火,以後做什麼?”
全興社的人實在忍不住,再次進言。
王冬看了看女兒,見其雙眼中滿是希冀,正色道:
“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呵!”
楚千鈞掃過在場人的臉,將全興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本來想聊聊這家舞廳,這會兒楚千鈞卻是不想聊了。
這王冬看似大氣,實則畏首畏尾。
他連內部都壓不住,便要強行金盆洗手。
接下來,楚千鈞料定他會很麻煩。
自己只要派人關注這個全興社,說不定不花錢就能拿到這家舞廳。
咚咚咚……
正想著,敲門聲響。
包廂房門推開,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步入:
“鈞爺,來了我們自己人的場子,怎麼也不事先通知一下啊。”
“寶哥要是知道我招待不周,會怪我的嘛。”
“對了,鈞爺還不認識我。”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鬼手,跟寶哥的。”
“鈞爺,寶哥正好在隔壁,想請你去喝一杯。”
為首者進門很熱情,也可以說是猛踩全興社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