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赤柱監獄大操場。
這天天氣不錯,犯人們放風,或是籃球、或是閒聊、或是打鬧。
一身囚服的烏蠅,躺坐在操場邊。
戴著一副報紙做成的墨鏡,很是瀟灑。
在他身後,還坐著十幾號小弟,威風凜凜。
一名頭髮稀疏,四十多歲的齙牙男人走了過來。
他們人數也不少,有七八號人。
“喂,烏蠅,來包煙。”
烏蠅一手掀開墨鏡看了看,復又蓋上道:
“潮州佬,你不是吧,窮成這樣,怎麼做人大哥啊?”
“七八個兄弟搞一包煙,一人一口啊?”
潮州佬聽得也不惱,坐到烏蠅身邊,吐槽話道:
“你他媽的,用得著這樣糗我嘛。”
“一年而已,漲價兩次,算你狠。”
烏蠅聽得,掀開墨鏡,坐起身道:
“我靠,你以為我願意啊。”
“是上面漲,我才跟著漲的嘛。”
“要投訴,你找上頭啊,關我什麼事。”
“老實說,我已經很給你們潮州幫面子了。”
“要不是我老大吩咐,潮州鈞字一家親。”
“我他媽不會收你這麼少。”
說著,烏蠅回頭吩咐小弟,威風道:
“給潮州佬一包煙,多加五支,算我私人送的。”
“哈,哈哈哈……”
潮州佬聽得,一把攬住烏蠅,大黃牙都露出了,熱情道:
“烏蠅,還是你夠意思。”
“大屯那個王八蛋,買菸還抽我數。”
“一包就給16支,操他媽的……”
“呵!”
烏蠅聽得,得意一笑,悠悠道:
“那個王八蛋也不容易,兩個月就被抄了三次。”
“不從你們身上拿,去哪兒拿啊?”
潮州佬點燃一支菸,深深吸了一口,過癮道:
“說真的烏蠅,你們號碼幫還真厲害。”
“每次查倉都找不到你們的貨,你他媽藏哪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