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阿劑吧,一直比朱老大混得開,也壓著他。
兩人明裡暗裡鬥,也不是什麼生死鬥。
只是想壓對方一頭,在潮州幫內部做主。
“我明白,這件事是劑哥過分了點。”
“所以啊,我把這件事接了過來,免得你們自己人之間傷了和氣嘛。”
“我同劑哥講好啦,朱老大你這次的損失,劑哥負責賠,另外再擺一桌酒,請你的兄弟。”
“還有啊,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是那個叫鄧家勇的搞出來的,他現在躲在朋友家。”
“朱老大要給下面兄弟一個交代,最好是幹掉他。”
“至於你現在手上那個小子,就當給我楚千鈞面子,把人放了,怎麼樣?”
“呃……”
朱老大是聰明人,明白楚千鈞是好意。
要不然就李阿劑那性格,鐵定會強行過來搶人。
到時候自己的面子,丟得更大。
“好,楚老大,這次我是給你面子,不是李阿劑。”
“哈哈哈,是,是給我面子。”
“對了,那個叫什麼鄧家勇的,我一定會幹了他。”
“楚老大,麻煩你轉告李阿劑,他要是再管,誰來都沒人情。”
“行,我會轉告的。”
“有空一塊兒喝酒,人的話,我一會兒派人過去接!”
“好。”
電話結束通話,楚千鈞很輕易就解決了這件事。
好處有三。
一,無論李阿劑還是朱老大,楚千鈞都賺足了人情。
二,李阿劑與朱老大,其實為人都不錯。
他們不搶地盤,也不鬧事。
鈞字與他們兩家相處,向來很好。
三嘛,那個叫鄧家勇的非常陰險,且野心極大。
他又是潮州人,天生在李阿劑那兒就好使。
要是上位了,改變作風搶地盤,也有些小麻煩。
倒不如借刀殺人,直接整死對方,維持現狀。
呼……
深吸口氣,楚千鈞又坐了兩分鐘,方才回到包廂。
包廂內眾人看向楚千鈞,由李阿劑問道:
“怎麼樣?”
“朱老大很給面子,隨時可以去他的古董店接人。”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聽得,欣喜起身,又是一番鞠躬:
“謝謝,謝謝楚老大,謝謝劑哥。”
“大眼,你馬上開車過去接人。”
“是,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