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大,我聽下面人說,最近你們鈞字的兄弟大展神威,旗都已經插到旺角去啦?”
“小意思而已,下面人在搞什麼,我也沒多管。”
“只要沒有違背江湖道義,我都任他們去做。”
“而且,這也就是劑哥你們低調了。”
“要不然旺角插旗算什麼?”
“潮州幫獨霸油尖旺,也不是沒有過。”
“哈哈哈哈,楚老大真會說話。”
“不過說真的,楚老大想要發展,理所當然。”
“可是如果沒緣由的搶場,早晚會出事的。”
“能在旺角混的社團,都不簡單,楚老大也要小心啊。”
新都夜總會包廂內,楚千鈞與李阿劑一邊喝酒,一邊閒聊。
李阿劑顯然聽說過“鈞”字最近的事,作為江湖前輩,提點了幾句。
正說著,包廂門突然被開啟,一個身著綠色長裙的女人闖入:
“劑哥!”
“嗯?”
女人闖進門,當場就跪倒在茶几前面,嘴裡叫的是李阿劑。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人一愣,隨即噤聲。
李阿劑忙話道:
“小姐,你是誰啊,你認識我?”
“你這是幹什麼?”
那女人跪地後,上半身也躬下,久久不起,沒個回應。
李阿劑手下上前看了看,話語道:
“劑哥,她好像被人捅了,暈過去了。”
範鐵頭已經喝得半醉,大笑道:
“哈哈哈……阿劑,你是不是對不起這個小妞啊?”
“被人捅了還要跪你,你幹什麼啦?”
李阿劑懶得理會範鐵頭,看向楚千鈞身邊的愛蓮,問話道:
“溫小姐,你這裡有醫生嗎?”
愛蓮搖了搖頭,答話道:
“隔壁街有個診所,會開到很晚。”
“大眼,去隔壁街診所請醫生過來!”
“是,劑哥。”
………………
半個鐘頭後,包廂內小姐們全被請了出去。
範鐵頭也被幾名手下轉到6號包廂睡覺。
準備先眯一眯,再看晚上的賽車。
包廂內,只剩下李阿劑一行五人、楚千鈞、愛蓮,以及那個闖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