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茶餐廳走了不到三分鐘,楚千鈞的海鮮小酒樓到了。
比起茶餐廳那邊,海鮮酒樓佔地面積更大。
門口懸掛著招牌,四個大字,新都酒樓。
兩邊還擺放著一些花籃,明顯是友人送來的。
進入裡面,六七張圓桌,迎面櫃檯上方,掛了一副《大展鴻圖》的牌匾。
這會兒小酒樓內沒有客人,只有七八個男人在玩牌。
其中兩個,還穿著白色的廚師制服。
有人發現耀文,立即起身招呼:
“耀文哥,你回來啦。”
“烏蠅,你怎麼在這兒?”
不錯,招呼耀文的正是烏蠅。
烏蠅今天穿著一身白色西服,很有派頭。
聽得問話,烏蠅放下牌,迎上道:
“華哥的財務公司還在裝修。”
“我沒什麼事做,就帶小弟來老頂這裡幫忙。”
耀文感覺有些好笑,指了指還在玩牌的幾人:
“你就是這樣幫忙的?”
烏蠅有些不好意思,隨即辯解道:
“是老頂讓我們隨便玩的。”
“耀文哥你也知啦,老頂都不是真心搞酒樓。”
耀文當然知道,楚千鈞要的是收贓。
小酒樓僅僅是明面上的掩飾。
對此,耀文也沒有評價,問話道:
“老大在嗎?”
“在樓上談事情。”
烏蠅先是回話,隨即又補充道:
“老頂讓我們約了不少漁民過來,也不知道談什麼。”
“耀文哥,他們是?”
都不等耀文回答,跟在耀文身後的喪偈忙話道:
“我們是耀文哥的小弟,我叫喪偈。”
“烏蠅哥是吧,以後多關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