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於為山兩父子內心竊喜,這群要債的傢伙滿心的興高采烈,正要走出於北顧家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
“呵呵,錢給你們了,但是我有說讓你們走了嗎?你們的賬既然算完了,現在該算算我的賬了,來吧!”於北顧在這一刻,臉上閃過一抹冷笑,看著這些人,冷冷的開口道。
“哦?算你的賬?你這小犢子,有什麼賬好算的?”楊胡生在這一刻,突然間腳步一下子就頓住了,在他的臉上的冷笑,則是越來越濃了。
楊胡生在這個時候,一臉的凶神惡煞,他從小在萬幸就是出了名的好勇鬥狠。
在三年前的時候,他更是直接在大街上捅死了一個人。
至於說殺人的起因,則僅僅只是對方發生了幾句口角罷了,而在當時,警察都沒有通輯他,過了兩天才通緝,這讓他有時間逃到了外地,然後一逃就是三年的時間。
而現如今,他哪怕已經回來了,可是以他的性格,仍然是沒想著悔改,還是一樣的好勇鬥狠。
在他看來,自己反正還是有一天會被抓裡面去,既然這個樣子的話,那他寧願在被抓之前,活得瀟灑一點。
反正身上已經背了一條命了,他還真的不介意再多背一點人命!
所以說,這個傢伙那真的是一個不怕再弄出一條人命的真正的亡命之徒。
對於這一點,大家其實也都是非常的清楚,因此沒有人在這個時候,願意招惹楊胡生。
畢竟,有句老話叫,光腳的不怕你穿鞋的,你跟這種人鬥,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受損的都是自己。
要是再把命 給搭進去,那就更不值了。
而如果說你把對方給殺了,還是要賠進去一條命。
所以,沒有人願意和這種亡命徒硬槓。
而在於北顧把那句話說完之後,這楊胡生臉上的戾笑便是越來越濃。
而於父則是一下子就慌了神了,因為,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兒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在他看來,錢都已經出了,沒有必要再節外生枝了。
如果因此而惹出什麼大麻煩來,那就更加的不值得了。
雖然說,他知道兒子兒子有一幫很牛的‘朋友’,可是,現在他們是在萬幸縣啊,不是在幸州啊。
而兒子的那幫朋友可不在萬幸,而是在幸州啊,現在在這裡的人,就只有於北顧一個人,對方可是有五六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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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於為山兩父子,在這個時候,則是一下子臉上就笑開了花了。
他們此時心底那是真的樂開了花了,一個個開心無比,他們真的是盼著於北顧今天惹出什麼大事來,然後他們說不定就又有機會謀算於父手裡的那些地了。
所以,和於父的心理正相反,他們自己現在真的是巴不得於北顧惹出來大麻煩,最好是這個於北顧能夠把楊胡生給惹毛了,然後於北顧被對方一刀直接就給捅死了,那才叫好。
所以這個時候,於為山兩父子的臉上,都有一種看戲還帶著快意的神情。
至於說,如果真的和對方打起來了的話,於北顧雖說現在是個年輕小夥子,正當年,可是楊胡生畢竟是一個真正 的亡命之徒,而且對方人也特別 多,難道這麼多人,還會擺不平於北顧不成?
基本上,在場的人,幾乎都是這樣想的,包括楊胡生自己。
“呵呵,小子,你說說看,有什麼賬要跟我們算?”楊胡生在這一刻,驀 地回過頭來,在他的臉上,那是寫滿了滿臉的不屑,眼神看於北顧像是看白痴一樣。
“砸了我家的門,這必須是要賠的。”於北顧也不理會他臉上的那種戾意,很是淡然,就彷彿面對的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只是,當他的這話剛剛一出口的時候,於為山便是差點沒有控制住寄巳個,笑出聲來,而於北顧的姑姑一家的親戚,此時那也是同樣的用一種看白痴一樣的神情看於北顧。
人家都已經說要放過你了,你自己在這個時候卻偏偏要找人家的麻煩。
你這種行為,不就是是刻意地想要找死嗎?
這是一種自殺式的裝逼行為啊。
如果說,真的在這裡把這個楊胡生給惹毛了的話,說不定人家真的會一刀把你捅了,你上哪裡去說理?
畢竟,這傢伙的身上,那是真的已經有了一條人命 了,說不定不止一條呢,現在再搭上你這一條,這傢伙反正是亡命之徒,他真的未必不敢啊。
於父在這個時候,也是在聽到於北顧的這句話後,也是下意識的啦了於北顧,示意於北顧不要再開口說話了。
“哦?你是說,要我給你賠門錢唄?”楊胡生此時臉上的笑容,變的很危險。
“呵呵,他就是一個孩子,還不怎麼懂事,您們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呀。”於父在這一刻,卻是不得不站出來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