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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所有的人,看著那個看起來很是普通 ,看起來很是平常的年輕男人的背影,再無一人敢再直面這位大宗師的目光。
“我……我岳家願降,從此以於大師唯馬首!”
那躺在地上的嶽長空,似乎已經從眩暈當中甦醒了過來,他勉力的抬起脖子,在他的眼眸當中,此時還有著一抹怨毒和憤恨,只不過,很快就被他給掩藏了起來。
他現在對於於北顧的低頭俯首,只是權宜之計。
只是這個年輕的大宗師,確實是恐怖,恐怖 到連嶽長空現在都摸不清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大宗師的實力上限在哪裡。
甚至,在這一刻,這嶽長空的心中,除了對於北顧的怨毒以外,還有對嶽天重的怒意。
現在的他,心裡有股殺意,恨不得將那嶽天重給活活打死。
‘哼,小子,你確實強。可是,只要讓我把死關閉過去,我的實力達到大宗師中階,到時候我屠你如屠狗。’
嶽長空此時半坐了起來,低垂著眼瞼,他害怕被那年輕的大宗師看出來他心底裡的那種怨恨。
他確實是一個梟雄,能屈能伸。
哪怕他貴為岳家之主,也仍然說投降就投降,在許多人的眼裡,他跪得太過乾脆了。
可是,像他這種人,位高權重,可以說是達到了人類極限的存在,能夠這麼容易的就向另外一個人臣服,也著實是不容易的。
畢竟,對於他來說,他可是一直高高在上,這麼快的就讓一個轉變這樣的概念觀念,著實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和智慧的。
而他現在更是已經打定主意,先向於北顧認輸,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畢竟,在他看來這於北顧哪怕再強,也應該只是大宗師初階巔峰罷了。
兩個人雖然有很大的差距,可是,這個差距在他看來,只要等他將這次的死關閉完,他的實力再次蛻變一次,那麼這個少年,將會成為他刀下的走狗鮮肉。
‘只要有時間,就有了一切可能。
只要給我時間,我一定能夠將這些恥辱全部洗脫的。
呵呵,更何況大宗師是強,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種落後的時代了,所有的人,在國家暴力機器 的面前,都只是肉體凡胎。
你畢竟只是一個剛二十歲左右的人,甚至,有可能都沒有二十歲。
這樣的你,底蘊如何跟我相比,如何跟我岳家這幾十數百年的經營相比?
到時候,從你走路的時候,幾枚精確制導的穿甲彈射來,我就問你死不死?’嶽長空心中冷笑。
以他岳家的實力和背影,以他的手腕和能量,基本上想要不親自動手滅了一個人,也是易事。
幾百年傳承不斷的大家族的底蘊,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想象的。
“家主!”
此時,看到他們的家主那卑躬屈膝的模樣,周圍高高在上慣了的岳家人,都是不由得慘叫一聲。
但是,在這一刻,這些人竟然沒有亂,見到家主已經低頭後,每個人都是強忍著悲憤,竟然沒有做出什麼衝動的行為。
在這些人看來,連他們那堂堂大宗師的家主都已經俯首了,其他的岳家人又有什麼手段扭轉乾坤呢?
“呵呵,向我降服?呵呵,我這人從來不喜歡有反骨的俘虜。所以,你還是不要再存有幻想 了……”
說著,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於北顧卻是已經一腳踩下來,直接踩住嶽長空的脊背脊柱,然後那嶽長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就已經被於北顧一腳給踏斷了脊柱。
於北顧這腳法,看似簡單,實際上,如果不是褲子遮擋著的話,就能夠看得到,他的腿微脹,上面有著詭異的雲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