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師,我認輸,只要您願意停戰,我邪靈教必然會百倍賠償你
這一次我我認錯了,我不該跑來冒犯您。
但是,求您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次。
那個餘殊文以後就是您的了,我再也不敢了。
甚至,我可以給您一半的邪靈教的財富。
您確實 是強大,可是,我們邪靈教,可不是沒有意海境界的師坐陣,更是有著數百年的底蘊,您和我邪靈教原本一點恩怨都沒有,又何必結下生死大仇呢。”
於北顧此刻靜靜地站在那不動,但雷霆卻反而更狂放了。
邪靈教的少主見狀微喜,繼續勸道:“我邪靈教除了我外,一共還有五位築基巔峰的長老,數十位築基術士和內勁武者,此外教主更是已經達到了和您一樣的境界。這等勢力,您如果殺了我,將會迎來怎樣不死不休的局面?”
“唔……可能你太狂了,還不知道,所有威脅過我的人,全部都死了……”於北顧的聲音中不帶一點感彩,永遠都是一幅淡漠的,不含情緒波動的平靜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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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不是在威脅您,而只是在告訴您,我們可以是友,為什麼非要為敵呢?”邪靈教少主逐漸恢復鎮定,侃侃而談道。
“於大師,雖然您不怕,但是我們怕啊。冤家宜解不宜結,要不……”
蛇太君聞言,如果真的把少教主給殺了,他於北顧或許不怕,但是她們呢?
邪靈教或許一時不敢找你麻煩,但是其餘人就要遭殃了。
她自小就生長在西北那塊,對邪靈教的兇殘可是深有體會。
雪無常此時也是反應過來,這邪靈教少主如果被殺,確實是會捅破了天。所以,他也忍不住勸道:“於大師,邪靈教勢 大業大,殺了這少教主,其實也動不了它們的根基,反而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連餘殊文在此時此刻也都是帶著一臉的憂慮,有些擔心的看著於北顧。
於北顧和邪靈教少主之間的恩怨起於她,對方是為了她才出頭的, 而如果真的因為她給於北顧招來大麻煩,甚至牽連倒於北顧的親人,她絕對是是承受不了這種負擔的。
蛟徐此時更是低頭冷笑道:“於大師,您確實非常強大,舉世都難有敵手,但是但是我們教的老教主,也早就已經到了師的境界,而且幾十年閉關,他的實力不在您之下。
您如果真的敢在這殺了我們邪靈教少主,那局面和後果,絕對不是您一個人能夠承受的。”
邪靈教少主此時也是暗暗吐了口氣,他覺得對方應該是不敢殺他的。
畢竟,你於北顧不怕,難道你的親人朋友不怕嗎?
他相信,現在自己的安危已經算是保住了,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只要活下來,以他邪靈教的力量手段,絕對是會有無數的方法,可以慢慢地磨死眼前的這個少年。
“唔,你知道為什麼你年過半百,還如此無用嗎?就因為你的記『性』不行啊,你這麼快,就已經忘記了你剛進來時,我給過你什麼忠告了嗎?”這時,於北顧卻突然發出一聲輕笑。
“你忠告了我什麼?”
原本一臉認定自己已經脫險的少教主,此時突然間又下意識地感覺到不妙。
只見於北顧悠悠地道:
“我在剛才就已經說過了,想要讓我給你邪靈教留點人脈,你就跪下求我,這樣,我就不會滅你滿門。
至於殺了你後,你邪靈教的報復,我想,他們都已經魂飛魄散了,又如何來報復我呢?
這世間,我於北顧說要殺誰,還從來沒有人能夠更改過。”
此時就在眾人那無比震驚的目光當中,只見有兩道金藍『色』雷霆哧啦啦的從於北顧的眼眶中瞬間 衝出,已經困住了邪靈教少主。
“你竟然真的想殺我!”
邪靈教少主此刻看著周圍的雷霆一臉的驚恐,他一個腳蹬地,想要逃走,而他的身體內更是爆發出一股灰黑『色』的詭異法力,去抵擋那衝來的藍『色』雷電,可惜,那灰黑法力剛與雷霆遭遇,便立即地就是化為飛灰,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只見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身上騰起一縷縷邪惡的灰霧,面板更是迅速地老化,很快他在雷霆的炙烤下,整個人由一個青年變成了老者,他身體表面在雷霆的炙烤下,不斷地有恐怖的厲鬼從他體內湧出,想要抵擋雷霆,可惜,都是瞬間就被煉成了飛灰了。